返回第零零圩四回 了前世武祖受困,有虞豹营邱兵解(1 / 2)靖魔纪:截教鲲鹏羽翼仙首页

第零零圩四回了前世武祖受困,有虞豹营邱兵解

01说表商帝武乙四祀小暑过后,武祖大军在营邱关西朱台扎营,连攻营邱四五天,武祖也不知用鸣鸿刀斩杀了几多敌将,直接神识消耗过多,陷入昏迷。这一天早有探子马报来了:“启上东伯侯,营邱关不知为何城门大开,吊桥放平,但且旗幡招展,并无将卒把守,因此特来报与老爷得知。”郭公崇任崇说:“有这等事?想是他们连损大将,所以不战而自退了,也算天赐循环,来啊,大军开进营邱关。”大小三军统进营邱城。三通鼓响,把四城紧闭,吊桥高扯,城上改换旗号,城中扎定营盘,寻查仔细已毕。进城之后,商帝武乙商武祖子瞿/殷瞿醒来,病榻上闻得进了营邱城,开言道:“东伯侯主兵,逄将遁走,真算异人了。”传令犒赏东伯侯,安抚诸侯国兵卒。如此三日无事,商帝武乙商武祖子瞿/殷瞿完全恢复,又能操控了鸣鸿刀了。却见一略阵官慌慌张张求见商帝武乙商武祖子瞿/殷瞿,商帝武乙商武祖子瞿/殷瞿传召入内。略阵官报进银銮殿:“报!启上万岁爷,不好了,城外足有十万番兵困住四城,密不通风了。”

02商帝武乙商武祖子瞿/殷瞿大吃一惊,急忙率领诸侯上东门观看,阿唷!扎得好营盘也!你看杀气腾腾,矛戟密密,如潮水的一般,果然好利害也。但只见:东按青狐旗,西按弯月旗,南有太阳旗,北有乌鸦旗。黑雾层层涨,红沙漠漠生,千条杀气锁长空,一派腥骚迷宇宙。营前摆古怪枪刀,寨后插稀奇剑戟,尽都是高梁大鼻儿郎,那有个眉清目秀壮士。巡营罗刹兵生肉饮活血,好似魈羊猎犬管队小番队戏人头玩骷骸,犹如夜叉魍魉。有一起蓬着头,如毡片,似钢针,赛铁线,黄发三裹打链坠,腥腥血染朱砂饼有一起古怪腮,铜铃眼,睁一睁如灯盏,神目两道光毫,臭口一张过耳畔有一起捞海胡,短秃胡,竹根胡,虾须胡,三绺须,万把钢针攒嘴上,一团茅草长唇边有一起紫金箍,双挑雉尾有一起狐狸尾,帽着红缨有一起三只眼,对着鹰嘴鼻有一起弯弓脸,生就镀金牙有一起抱着孩儿鞍上睡有一起搂着番波马上眠有一起双手去扯,扯的带毛鸡有一起咬牙乱嚼,嚼的牛羊肉。红日无光霎然长,旌旗戈戟透寒光好似酆都城内无门锁,果使番邦恶鬼乱投胎。阿唷唷!好一派绝险番营。诸侯们看了,多把舌乱伸,诸大臣无不惊慌。

03忽听见城边豁刺刺三声晴空霹雳响,营头一乱,多说:“大将军到了。”一元东夷将全身披挂,乘坐麾盖车来到东门下,抬头望向商武祖,高叫道“林动道君,可还记得我牧尘叟嘛?”商帝武乙商武祖子瞿/殷瞿:“牧尘叟,你是何人?朕从未听过。”牧尘叟“林动道君你且听好,你我本是同母异父,我乃力牧之孙,你是开明兽之子,当年我助共工,你佐黑帝,将我驱逐塞外我助大禹平洪水,你助淮水群妖作乱,将我封印。如今我是找你报仇来了。”言毕,麾车后撤,妖兵攻城一日。

04是夜,商帝武乙商武祖子瞿/殷瞿对众言说:“如今那牧尘叟麾下全是妖孽,营邱夷人怕是都被吃尽,哪位勇士大踹番营,去搬去救兵?”阳信君嬴薄出列曰:“臣认识一隐士,家主泰山嬴邑,复姓有虞,单名曰豹,善能降龙伏虎,可先请他应急。臣再经泰山,去奄都搬兵。”商帝武乙商武祖子瞿/殷瞿道:“东伯侯,我们今夜就踹番营呢,还是等几日?”郭公崇任崇道:“既然,连夜就踹他的营盘。”商帝武乙商武祖子瞿/殷瞿连忙传下军令,吩咐五营四哨偏正牙将,齐旨结束,通身打扮,整备亮子,尽皆马上,听发号鼓,同开四门,各带人马杀出城来。南门口,阳信君嬴薄一马当先踹起番营,手起戟落,把那些番兵番将乱挑乱刺。后面郑侯嚣子嚣虽只年迈,到底本事还狠,青铜戟轮空手中,也有天灵劈碎,也有面门劈开,也有拦腰两段,也有砍去头颅,一场好杀!妖营缭乱,喊声不绝,飞报中营说:“千岁大王,不好了!商将骁勇,领兵冲踹营中来了,我们快些走罢!”牧尘叟听言,跨上马,只见四下里烟尘抖乱,尽是灯球亮子,喊杀连天,鼓声如雷,营头大乱,乃夺路而走。到了营外,收拢乱兵,又与商军交战。北门口,吴班姜班率领吴家军紧紧追赶,杀得来天地征云起,昏昏星斗暗,狂风吹飒飒,杀气焰腾腾。东城郭公崇任崇带兵出关,这射日弓举在手中,好不了当!朝天一柱香,使下透心凉,见一个射一个,见一对射一双,惨惨愁云起,重重杀气生。西门有鬲国君臣,手中刀好不厉害,朵朵莲花放,纷纷蜂蝶飞,左插花,右插花,双龙入海,月内穿梭,丹凤朝陽,日中场彩,撞在刀尖上就是个死,血水流山路,尸骸堆叠叠,头颅飞滚滚,马叫声嚷嚷。四门营帐杀散了,阳信君嬴薄听得鼓响,传令人马,杀奔泰山而去,众勇士提矛的举刀的拿锤的端斧的,催动坐骑,领齐队伍,冲杀上来,杀得他大小儿郎无处投奔,哀哀哭泣,杀得惨惨。分明:血似长江流红水,头如野地乱瓜生。

05待阳信君嬴薄冲杀出去,商帝武乙商武祖子瞿/殷瞿传令四门收兵,一番清点,损了有鬲葵、吴盾姜盾、吴班姜班三员大将。不一日,阳信君嬴薄行至嬴邑,先到驿站,落座叫饭,见一金须乞丐见他进来便回转头,早被阳信君看见,便问道:“那位好似葛大哥,为何在此?”葛姓金须者只得起身道:“嬴薄兄,正是小弟。”怕当一见这般光景,连忙把自己身上战袍脱下,披在其身上道:“葛大哥,你为何到此,弄得这样?”当下葛大哥与嬴薄等人见过了礼,方把前事细说一遍,又道:“今早牵马到三山庄,卖与有虞豹,三十两银子,他问起贱名,弟不与他说。”阳信君嬴薄道:“有虞豹既问起兄长,兄何不道姓名与他?他若知是兄长,休说不收兄马,定然还有厚赠,如今兄同小弟再去便了。”葛大哥笑道:“我若再去,方才便道姓名与他了。如今卖马有了盘费,回到下处,收拾行李,就要起身回乡了。”嬴薄道:“兄不肯去,弟也不敢相强,兄长下处,却在何处!”葛姓汉子道:“在府前姬小二店内。”嬴薄道:“那姬小二是泰山南北著名的势利小人,对兄可曾有不到之处?”葛姓汉子道:“兄长,那姬小二虽属炎凉,他夫妇二人,在我面上还算周到。”嬴薄听了点头,便叫酒保摆上酒馔畅饮,于是几人作别,嬴薄往三山庄去了。那嬴薄一伙登到三山庄,有虞豹出迎,嬴薄道:“有虞二哥,你今日做了不妙的事了!”有虞豹忙问何事,嬴薄道:“你今日可曾买一匹马么?”有虞豹道:“马不是假的,二位如何得知?”嬴薄道:“方才卖马的对我说道,说你贪小利,失了名望的人了!”有虞豹道:“他不过是个好手,有何名望?”嬴薄道:“他名望比别个不同些儿,你可知道他的名姓否?”有虞豹道:“我问他,他说是鲁山人姓王。”嬴薄闻言哈哈大笑道:“可借你当面错过,他正是百步弓葛伯当。”有虞豹吃惊道:“呵呀,他为何不肯通名,如今在哪里?”嬴薄道:“就在城主府前姬小二店内。”有虞豹就要赶去,嬴薄道:“天色已晚,赶进城来不及了,明早去吧。”有虞豹性急,与众人吃了一夜酒,天色微明,就上马赶到姬小二店前下马,问小二道:“有名望的奄国葛先生,可在庄么?”小二道:“葛先生昨晚起身去了。”有虞豹闻言,就要追赶,忽见家将跑来叫道:“二爷,不好了,大爷在青风岭被人射死,如今棺木到庄了。”有虞豹闻言大哭道:“嬴薄兄,弟今不得去赶伯当兄弟,请兄多多致意,代为请罪!”说罢飞马回去了。嬴薄对视一眼,紧紧跟上,“仲豹兄,先将汝兄安葬,待七日之后我们与你一同报仇。”有虞豹闻言大哭道:“嬴薄,但能如此,我便唯你驱使。”众人赶回三山庄,只见三弟有虞彪身穿白服,手拿箭矢,“二哥呀,你来看。”有虞仲豹姚豹拿过来一看,上有牧尘叟字号,便问嬴薄,“兄弟可知牧尘叟这号人物?”嬴薄:“我多年未过济水,想来是逄、莱两国的人物。”有虞叔彪姚彪道:“哥哥呀,这人我知道,乃是营邱将军前些时日所救,不想是个妖人,啸聚了一伙山精野怪,在营邱关吃人度日呢。”嬴薄道:“陛下正在淄川关,下个就打营邱关,不如到陛下哪里借力。”有虞仲豹姚豹点头称是,于是三五日就完了葬礼,留三弟在家,自己与嬴薄投淄川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