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冰见邢子瑜捏她的脸,将刚才浮现在心中的大问号丢在一边。
邢子瑜勾起嘴角,凉薄的嘴唇在这个夏季,泛起丝丝冷意。
他怀里抱着的零冰,而心中却想起沈凝安那张巴掌大精致完美的俏脸。
冷眸时而冷若寒星,时而淡若琉璃般疏冷,或者时而灿若天上的亮星。
他对沈凝安的念念不忘不仅仅是因为她那张绝美的脸,那傲人惹火的身材,还有她那若即若离的态度。
而这些都像一只猫抓在他的心上一样,让他心底发痒,迫不及待想要靠近她,了解她。
邢子想起那个男人,眼中酝酿着深深怒气,他居然对那个男人毫无了解。
他对他的调查,宛若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响动,甚至泛不起丝毫涟漪。
而他就是深渊,吞噬一些的深渊,让人望而却步。
这样的人,除了刻意抹去自己的踪迹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人
这个人权势滔天,行踪隐蔽,没人敢发他的新闻,没人知道眼前这个腹黑到甚至让男人都嫉妒的人到底是谁。
邢子瑜在心中发狠,“沈凝安是他的妻子,她只能是他的。”
像是察觉到邢子瑜身上的气势变化,零冰抬头迷糊看了一眼邢子瑜。
“怎么了?”声音很黏,困意正浓。
“没事。”邢子瑜轻拍零冰的后背,让她渐渐入睡。
怀孕的女人总是嗜睡也很敏感。
沈凝安睁大眼睛,望着满头大汗的邢子瑜,不可思议道:
“你这是在太阳下面跑步?怎么额头上出那么多汗。”
邢子瑜愉悦的表情一滞,很快恢复自然,道:“我这不是为了提前等你。”
沈凝安轻笑一声,没理会邢子瑜的油腔滑调,这样的话,对很多女人都说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