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官风华走远了,叶轩黎这才不解地看着魏玉衍问道,“玉衍兄刚刚为何要阻止我,不让我问清楚?”
魏玉衍看了看叶轩黎,叹了一口气,“轩黎兄在庆元后宫之时,从不肯多出现在君上面前,也从不去了解君上,所以可能对君上的脾气秉性不甚了解。”
顿了顿,魏玉衍才开始解释道,“轩黎兄有所不知,外界对于君上的传言多有不实之处,最起码君上身为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哪像外界所说那般,但玉衍在君上身边多年,对君上的性子不能说知晓五六分,但是三四分总是有的,君上的性子她若是对一件事情毫无把握,她是不会轻易去做的,若是君上选择去做,那么说明这件事情起码她有了一半的把握,而且君上性情执拗,不撞南墙,不得到结果是不会回头的。”
叶轩黎想要反驳,但是被魏玉衍止住了,魏玉衍有些严肃地对他说,“你也知道,君上的性子并不是那么好亲近的,最起码从小身在帝王之家,当做储君培养的君上是绝对不缺乏君王的威仪的,君王绝不会允许有人刨根究底,一而再再而三的质问与反驳,这相当于是在帝王头上动土,是属大不敬。”
“我知你自入宫起,就对君上极为不满,而且在庆元后宫多年,郁郁不得志,更是对君上充满了怨气,但是若不是君上,你能顺利地回叶家,能顺利地拿到拿到圣旨吗?这些仁慈的事情,可不是咱们这个君上能时常做出来的事,轩黎兄啊,你也要懂知足和感恩啊!”
最后一句话,魏玉衍说得意味深长,而叶轩黎早已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身冷汗。
魏玉衍说得没错,他再怎么不满上官风华,上官风华也是庆元的女君陛下,容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而他从来的情绪都不加掩饰,上官风华早已看在眼里,若是再不收敛,恐怕女君陛下有一日容忍不下他,他就真的性命不保了。
更何况,女君陛下放他出宫,还封他为副将,带兵出征,解除了他在家的连日困境和窘态,已经算是他再生的恩人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抱着从前在庆元后宫时的怨念和不满对着女君陛下,实在是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