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娇美的脸上都是残忍无情的神色,语气冰寒,
“我要你看着这三人的死,如果你不能把恒儿安然无恙地带回来,我保证,你要死得比他们三个惨一万倍。”
“我说了我会做到,”
吴迪有些激动,他实在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把人命当什么东西,他实在无法理解,
“你们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我会救回那个畜生,放开他们,草,不要!不要!”
宰杀牲口的解刀干净利落地自后背贯穿三人的身体,自左胸透心而过,毫无挣扎。
自然没有心脏长在另一方的奇遇,不论是侃侃而谈的商人,还是苦苦哀求饶命的农人,亦或是低头念经文的大德僧人,无声无息地死在这帮子疯子手里,那些他们的家人朋友又是何等的悲哀。
“你们这些畜生!”
吴迪又骂出口,冒着被再次折磨的风险他也要出口,
“这是什么邪神,以人的性命为祭品,迟早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
“信神尊者入神国永生,渎神者永坠地狱,他们这是罪有应得的。”
一个老婆子竟然回应了几句,柳夫人不耐烦道,
“立刻准备邪狱明王神誓!别废话了。”
另一个老婆子低声喃楠几句,
“无信者,早晚遭报应的。”
侍女如意瞪了一眼,她一哆嗦,这人的武功确实很高,许多送来的祭品本就是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亡命之徒,都是被她打断手脚送来的,她也知道厉害。
老老实实地念诵诡异的经文,香案上燃起沾了血的檀香,烟雾缭绕中一股人臂粗的香火气息幻化成一篇文字凸出书简的样子。
“我要他救出我的儿子,我要誓言束缚住他,直到他救出我的儿子,不然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柳夫人迫不及待地许愿,这都是老套路,以往也是如此,那书简上的隐隐约约的文字这时候才凝成实体,
更加肥胖的老婆子接过仆从递上来的一个青铜铸就的坛子,又念叨几句咒语,
那香火凝成的书简顿时往坛子里一涌,坛子的外壁变成刻着文字的模样,颜色也变成血红色,
一把精细的柳叶刀放置在木案板上递到吴迪眼前,
“取刀滴血入坛中,再答应立誓,就放你离开了。”
吴迪木然地拿起刀,右手拿起刀,左手握住刀刃,然后轻轻一抽,刀刃锋利的不像话,轻易地就割开了伤口。
刺痛自掌心传到心头,鲜血顺着张开的指尖滴落到坛中,
又机械地发誓道,
“我答应这个誓言。”
吴迪不管如何,先想要离开再说了,话音刚落,仿佛触动了冥冥之中的某种规则,
那坛子猛然颤抖着喷出一团虫雾,朝着吴迪极速飞到身上,还没来得及躲避或拍打驱赶走,就突兀地融合进了身子里。
外人看来,就像这恶心的黑压压的一片虫雾就这样钻进了一个人的六孔七窍之中,真真的是让人毛骨悚然。
一种难以形容的不适感涌入心头,那不协调感是仿佛有你厌恶的意念钻进了身体里,满怀恶意地像捕食者一样在你的身躯里盯着你。
一个久违的机械化的声音突然就冒了出来,吴迪听来却如听仙乐。
“当前宿主因果愿力不够,(因果愿力可由众生信仰转化,也可逆转电影世界情节获得。)
发现众生信仰意念,是否立即吸收转化为因果愿力?(每小时提醒一次。)”
“否。”
吴迪立马用意念否决,想想也知道这所谓的神誓估计就是用邪神的力量,也就是系统的所谓的众生意念来挟制自己,现在断然不敢打草惊蛇,
等回到县衙,再利用这种方式破掉歹毒的镇狱明王的神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