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羁押的地方，胡锋就一切处于监控之下。

穆子言清楚，能从口中撬出顾念叛国案秘密的机会就只有路上短短一个小时不到。

路程已过一半。

穆子言眸光微闪，“你不说清楚，谁知道是谁？”

胡锋眼里透着讥讽，“郁家。”

郁这个姓，在华国帝都的圈子里，只有一家。

赵虎抬头，盯着胡锋满满不可置信。

穆子言脸上没有过多惊讶，怀疑的眯眼，“张口就是最高位的人，起码给个证据。”

“证据？怎么可能会有？”胡锋目光放空，回忆道，“最初，是郁家的人先找到我。他把我做的所有事情全部摊开展在我面前问我，要不要一个机会？我肯定说要啊，之后就告诉我，会让顾念背这个锅。”

赵虎还是不相信，“总统会放任你叛国？”

“相信么？我其实只卖过两次机密。”他比着手势，“不是放任，是警告。告诉我他一切都知道，这次顾念成了冤大头，下一次，我就是顾念这个下场。”

赵虎冷哼，“狗改不了吃屎。你这次是什么？”

胡锋苦笑，“做了才知道，干坏事就和吸毒一个样，只有0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他向后倚着座椅闭上眼，“我是想收手，可前几天接到了电话，一开始我是拒绝的。那人说，不给时间地点，就等着步顾念的后尘。之前那些事情是嫁祸给顾念了，想推翻其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让我自己看着办。能活着，谁会愿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