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炎漨心下感叹,平时南势侦风流倜傥,没心没肝的,为情而伤这四个字并不适合他。不过,他跟他爱上的都不是一般人,而且是确实是扎在心坎的人,也只有她们可以这样左右他们的心思了。
他跟溪然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可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无论从哪方面分析亦或者安慰,都是徒劳。
皇甫炎漨只能这么开导他,“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们既然都互相喜欢着,不能在一起就想办法在一起。有时候,追女人就得死皮赖脸,尤其是喜欢你的女人。她们就算有再多顾虑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吃这套?溪然就是把事情想得太深刻了,而你又是一味地紧逼太固执了。”
南势侦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听着是有几分道理没错。可如果换做是你,我看你就笑不出来了。”
“我是绝对不会让络儿离开我的。”
“可若她执意离开呢?”
“可如果是我让她离开呢?”皇甫炎漨突然这样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让南势侦怔愣了一下。
皇甫炎漨轻描淡写道:“如果不是你一味强求,她也不会起了这心思。虽然溪然有时候挺固执,可她一定比你痛苦。原本我看她也是个英姿飒爽,有自己主见的女孩,做什么事情都好像会发光似的,现在突然变得这样沉闷,肯定有什么缘由。既然是你的事情,我也不能差太多手。”
“我知道了。”南势侦低着头沉思着,一个人默默离开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皇甫炎漨忽然瞳孔一深,眉宇紧蹙,不,络儿不会轻易跟他分开的,绝不。
快到放学的时间,凌络琦本想去找几个组员查探的,还没走几阵子就不小心撞上一堵肉墙,被可怜弹回来的凌络琦摸了摸脑袋,正暗骂到底是谁那么“铜墙铁壁”的,忽然鼻尖上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气味。
“炎漨?”凌络琦瞪大铜眼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