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氏听到鸡鸭全死了,脸色苍白,不由得惊叫出声,喃喃到:“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钱氏这一辈子都是村姑,从出声到嫁人,一辈子平平淡淡,哪经历过这些事,那孟姑娘明明说是巴豆的,怎么会死了呢,肯定不是同一个人,对不是同一家。
想到这里,钱氏的脸色才好一些了。
萧梓瑶听到钱氏嘟囔,心里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便开口问道:“难道钱夫人知道是为何?”
“不,民妇与这位姑娘并不相识,怎么知道你的事呢”
“钱夫人可知,那凶手行凶之时可留下不少证据,只要将那些证据拿出来,凶手是谁便一目了然了。”
“这位姑娘真会说笑,那与民妇又有何干系。”
“昨日那贼人闯进我养殖场,在井里投放了大量的砒霜,衙门的人已经找到了凶手的脚印,从凶手脚印推断出了凶手的身高,还有凶手昨天受过伤,按照现场的勘察结果,凶手伤口也是大腿处,这些钱夫人有什么好说的?”
“这位姑娘,你别开玩笑了,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何要去你养殖场投毒。就算凶手的伤和我家相公相同,那也不能说明说什么呀。”钱氏开始还害怕,但是现在慢慢的想通了,是了,投毒的不一定是自家相公,就算是自家相公也没人知道。
“是吗?钱夫人家这几天恐怕住了位娇客吧?如果不出意外,那位娇客肯定给你们留了银子,然后已经离开了。”这是萧梓瑶air猜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了,肯定是孟雨婷在背后搞事情。
“这位姑娘,你可怎会胡说八道,我们那穷山村,哪里会有什么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