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盛玫盛怒道:“大胆,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景菡愤愤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跟你说话,伟大的杀人者?”
曹盛玫眉眼一冷,“景菡,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
“我不像景太太。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还有那个本事坦坦荡荡地承认!”
因为愤怒,她的语气染上了薄薄怒火。
以往她生气时,还能心平气和。
可现在,她无法强迫自己,只想把自己内心积压的悲愤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你以为你和陆心琪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吗?你以为,你狡辩两句,你做的那些肮脏事,当真就可以瞒过所有人吗?曹盛玫,你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曹盛玫愤怒至极,站起身,给了景菡一巴掌。
力道不轻。
啪的一声,在公寓上空回荡盘旋,经久不散。
紧随而起的,是一声中气十足的狗叫声。
曹盛玫吓得身子一抖。
景菡讽刺地勾了勾唇,“我还以为你有多能耐。景太太,有本事,不要怂啊。”
“放肆!”她伸出手指着景菡,“你这样的女人,休想进我家门。”
“呵呵。”
景菡这般态度,更加刺激了曹盛玫。
她胸膛狠狠起伏了几下,扬起手,又想打下来。
这一次,景菡早有准备,稳稳握住了她的胳膊。
那边,伪拉“呜呜”叫着,凶狠地瞪着曹盛玫。
曹盛玫怕得面皮直抖,“景菡,希望你到最后,别后悔。”
景菡道:“怎么,你还想伤害我在乎的谁?我爸爸,抑或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好姐姐?那我求着你赶紧去。”
曹盛玫抿直唇,挣掉自己的手,冷冷瞪了一眼景菡,迈大步离开。
……
景墨琛从新公司回来时,看见景菡脸上敷着冰袋。
脸色骤然一紧,眸底燃起簇簇怒火。
“谁干的?”声音,低了几个度。
景菡抿了抿唇,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没说,我自己摔的。”
景墨琛自是不信,欲要拿景菡脸上冰袋。
她使劲按着,躲开他的碰触,“我没事,我真没事。”
“听说,我妈过来了。”
景菡唇又抿了抿,他这么问,代表他已经知道她脸上的伤是谁弄的。
“走,我带你去找她!”
他握上她的手腕,力道强横霸道,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
……
翠环大酒店内,曹盛玫端着一杯红酒,眼底流露着淡淡讽刺。
“我亲自养的儿子,现在却因为另一个女人,来跟我算账。诶,景墨琛,你说说,我这母亲当得是不是挺废的?”
景墨琛抿着唇,“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儿子已经跟你说过了,假如,你以后要继续针对菡儿,那儿子只能与你撇清关系。你儿子多,不在乎我这一个。”
“今晚,是儿子最后一次提醒你。”
他说完,拉着景菡起身。
转身朝门口走去。
曹盛玫面上掠过慌乱。
“墨琛,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