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若是受在了普通人的身上,绝对是见血封喉,但是它是谁?毒对于它来说绝对是小意思。
周围人神色紧绷的注视着周围,但是周围许久都没有动静。
洛漓开口:“他们已经走了,我们接着赶路。”
凤凝染从洛漓的怀里出来,就看见地上的樱可从嘴里秃了一口黑血出来。
她有些紧张的抱起它,问:“你怎么了?是中针了么?”
樱可抹了抹嘴边的血渍,一只眼睛斜睨着旁边一脸淡漠的洛漓,阴阳怪气的道:“是啊,不过不是被敌人给命中的,是被洛漓这小子给祸及的,你说说你,挡攻击的时候能稍微看着点么?你难道不知道下面有如此可爱弱小的小爷我吗?就知道护着这个女人!小爷要是死了看你怎么办!”
洛漓仅仅只是淡漠的看了它一眼,道:“是你弱。”
然后就拉过凤凝染的手,继续赶路。
樱可简直觉得自己气得一口鲜血都要吐出来!
它觉得它自己绝对是契约兽族人里面混的最差的了,哪个出族的族人出去之后不是被契约人好吃好喝的拱着生怕它出一点的闪失,怎么到它这里它就变得那么的不重要了呢?
之后整支军队的神经都是高度的紧绷起来的,周围但凡有一丝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士兵的高度重视。
这也是难怪的,毕竟先前经历过了巨石,后面又有莫名其妙的偷袭,这很难让人不认为后面已经安全了。
只是洛漓倒是依旧十分悠闲的走着,还时不时的问凤凝染累不累,饿不饿。
说实在的,凤凝染确实是累了饿了,她感觉自己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了,自己的脚都在隐隐的发着疼了。
但是,她是军队唯一的女人,而且,也是她要跟着来的,她不想被人说成是整个军队的拖累,所以,也便倔强的摇摇头,继续逞强的走着。
洛漓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