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两个统统给我带回去,其余人,等他们缓过来也一并带走。”
石林被群穿着深红色大衣,袖口镶嵌金色丝边的卫队模样的人给锁了起来。
在被押送的途中,抽空回头看了眼和他同等待遇的那位李大人,不由心中一松,这个世界到底有多黑暗他不清楚,可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来说,“关系”在哪里都是通用的。
“嘭……进去!”
石林被关在了一间没有窗户只有中间一张方桌的屋里,桌面上仅有一根蜡烛提供照明忽明忽暗,整间屋子可以说是单调到了极致,而相对的那位李大人……
“我说王瞎子,咱哥俩平时关系不错,今天你唱的是哪一出?上面的关系我不是没打点,不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工会门口堵他?这中间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哈哈哈,我说兄弟……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以为我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你被打的满地找牙的时候出现是为了什么?”
“你…………”这句话一出口,气的那位李大人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发冲冠,看这架势就想要动手。
“行了老弟,别这么激动”王猛一边安慰他一边又大力的将他按回在了椅子上。
“首先我出手也是得到了那几位的准许,另外我那也是帮你,你想啊?如果我不出手,石林那小子能善罢甘休?你们那么多人都伤他不得,凭你一个人能办的了他?到时候挨顿揍是小,面子丢了可就是大了……伙计!”
“可是我现在面子都已经掉到地上摔八瓣儿了,这口气我说什么也咽不下去。”
“老弟别急,我调查过,他石林只是个随凤栖村逃难过来的穷小子,家里就他跟三叔两个人,后台没啥关系,这次来工会也是刚到年纪第一次申请,有本事不假,可是……嘿嘿,根基太浅,再加上到了我们兄弟手里,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啊!”
这两人刚才在外面还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没想到回了自己地盘,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竟然如此的不要脸,想着如何加害石林。
出了关押李大人的屋子,王猛向石林的拘押室走去。
“大人,真要打那小子的注意吗?我看他年纪轻轻有些本事,再加上此事原由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讲究。”
王猛撇了眼身旁的亲信:“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说实话我还真有心放他一马,可是你也知道,那个姓李的后台在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愿得罪,只能说石林那小子倒霉,走吧!先过去看看再说……但愿他识相点,可以少受点罪。”
“吱嘎……”厚重的拘押室大门被推开,石林看到来人是刚才挺身训斥他们的王猛,心中的紧张感稍微减弱了一分。
“啪”王猛故意将椅子重重的摔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怒目而视的看着石林。
“你小子好大的胆子,敢在工会门前贸然滋事,说吧!姓氏名谁,家住何处?来这有何目的?又因为什么和那些人打成一团?”
石林听到这不敢隐瞒,就将自己前前后后的所有遭遇说了一遍,其中并无夸大成分,皆是据实述说。
“你说那个带兜帽的人你并不认识,但是为何我了解到有人曾亲耳听到那人喊你哥,哼哼!这中间怕是你说的不准吧?……哈哈哈哈哈,我看你小子是不知道我们监察使的厉害,来人啊!”
“在”身旁站着的两人异口同声的喊到。
“这小子不说实话,带下去让他长长见识,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石林一看这架势都蒙了,这什么情况?就算我说的和你调查的不符,也不用上来就大刑伺候吧?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大人别急,我没有半句假话,那人我真不认识,你就算打死我也是这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