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我相信你。”陆少淮坚定地望着她。

顾清影却没有办法直视他的眼神：“谢谢你，淮哥哥……”就连这几个字都是从齿缝里勉强挤出来的。

律师点头：“那就请警察进来吧。”

警察开门了。

“顾小姐，你好，请问你认识于真于医生吗？”

她身体微微一愣，没有想到警察上来就会问这样直接的问题。

律师冲着她点头。

她才开口：“于医生是我姐姐的主治医生，我姐姐生病的时候我来看过，我们也算是认识。”

“那请问于医生死亡的当天，你在哪里？”

“我在病房。”

“有什么证人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

警察顿了下，刷刷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另一个警察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请问顾小姐，据我们查获的证据，顾清欢小姐很明显是死于他杀，你们姐妹情深，为什么你不报警？”

她脸色一僵：“为什么问起这个了？”

“顾小姐有什么不方便回答的吗？”那个警察抬了抬头。

“我……”

顾清影一时语塞。

“于医生是顾清欢的主治医生，而现在于医生在继顾清欢死后夜步了这个后程，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两个案件有一定的关联。顾小姐你作为这两个案件都涉及的人，请你一定要配合我们调查。”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清影厉声质问道，“你是在怀疑我是杀人凶手吗？”

“顾小姐，请你冷静一点，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律师轻咳了一下，提醒顾清影注意态度。

“小影。”

被陆少淮一喊，她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失态。

“我……”

律师出面了：“警官，你们的问题问完了吗？如果问完了就请你们出去，我的当事人还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