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府乱了套。
“禀君上,代舍找遍了,不见萧潇踪迹!”
“禀君上,传舍找遍了,不见萧潇踪迹!”
“禀君上,幸舍也找遍了,均不见萧潇踪迹!”
魏无忌皱着眉,坐在桌案后一言不发。
“这都三天了,萧先生会去哪儿呢?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李路看出魏无忌的焦心,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李管家,你派去朱亥家打探的人也没有消息吗?”骆楸问李路。
“我派去的人早就回来了,说从没有人见过萧潇去过他家。”李路说道。
“命卓海闻浪来见我!”魏无忌突然发了话。
“是!”凌风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二人进来施礼:“君上。”
“你二人最后见到萧潇时,她都说了些什么?”
“这”二人沉吟了一下,卓海说道:“那日,萧先生有点奇怪,她对我等说要勤练武功,以后她不在烟雨小筑,怜儿姑娘就拜托我们两人保护了。语气中似乎有道别的意思。”闻浪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魏无忌虎目一凛,那日,叶筱筱离开时的画面呈现在他脑海,“君上珍重”这四个字叶筱筱说的有些悲凉,难道,潇儿她真的是自愿离开我的为什么?她怎么忍心
“现在命你二人用追踪术追踪萧潇,找到她之后守在她身边保护她,不得有误!”魏无忌下令道。
“是!”
“是!”
二人起身离去。
“你们都出去吧。”魏无忌突然觉得好累,他好想一个人静静。
众人纷纷退出。
“凌风,君上怎么了?”骆楸从没见过魏无忌如此无精打采的样子。
“”凌风没说话。
“你们说萧潇会去哪儿?”李路心思细腻,他觉得魏无忌心情不好肯定跟萧潇失踪有关。
“我们也想知道他会去哪儿?可惜这么多人三天来都找不到他,说不定,他不在大梁城呢?”骆楸突然想到这个可能性。
“也许真的像你所说,萧潇离开了大梁城,因为我根本没听说谁的府上新来的门客跟萧潇样貌相似,而且方才卓海说萧潇有告别之意,那他肯定是自愿走的,既没有去别的府上做门客,那就有可能离开了大梁城。对了,骆楸,怎么不见方天刚?他跟萧潇关系最好了,会不会知道萧潇的下落?”李路有点好奇,方天刚跟萧潇的关系最好了,怎么君上这么着急的找萧潇,方天刚不来帮忙?
“他?他哪会知道萧潇的下落,他这两天害了相思病了。茶饭不思。”骆楸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相思病?”李路的眼睛瞪得溜圆,惊奇的看着骆楸:“他会害相思病?他看上谁家的姑娘了?跟我说说,我去帮他找个媒婆上门提亲!”
“还能是谁?不就是烟雨小筑的怜儿嘛!听说这三天,他可没少折腾,第一天,他摘了一大把狗尾巴花给怜儿送去了,怜儿本就因为找不到萧潇忧心,一看这狗尾巴花顿时火冒三丈,以为方天刚在嘲笑她,把花狠狠地丢在地上踩烂了。”
“狗尾巴花?他也真想的出来?”李路差点笑出声来。
“谁说不是呢?后来我还问他,你怎么送人家姑娘狗尾巴花,你猜他说啥,他说他根本不认识什么狗尾巴花,只是觉得一大捧花挺好看的,就送去了。”
“真有他的。”
“还有呢,第二天,他又请人家去喝茶听戏,人家正找不到萧潇心里着急,哪有心思跟他喝茶听戏,又被赶了出来,第三天,半夜三更,他要带人家怜儿姑娘去屋顶上看什么星星?哎!”
“看星星?后来呢?”
“哎!”骆楸由衷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差点被人当成采花贼给打死!”
“不是,这都那个王八蛋教给他的损招?”李路脱口而出。
“阿嚏!阿嚏!”
几百里外的叶筱筱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一想、二骂、三叨念,谁骂我?
看着桌上摆的小菜,叶筱筱根本没有胃口,自从离开大梁,她马不停蹄的往赵国的邯郸赶,可是,她人走了,魂儿好像没走,似乎有一根线一直拴在她的心上,线的那一头牵着信陵君府。
府里的人,有没有找她?怜儿有没有着急?还有朱亥,不见她会不会又去信陵君府惹事儿?
还有魏无忌,她走了,他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想她
此时此刻,她突然有点后悔了,她从没曾想过,相对于日后魏无忌知道真相时的翻脸,现在的难相见竟是最难熬的,她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茶饭不思,牵肠挂肚,一点儿也不像她的作风。
正在叶筱筱魂不守舍的时候,门口一阵喧闹,从一辆华丽的马车上下来一个人,只见此人瘦高身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身锦衣华服富贵无比,十个手指都带着宝石戒指,身上的玉佩价值连城,这打扮,这派头,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