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相弦微笑,“应该的。”
任子杼相对于姐姐的沉稳,性格稍稍活泼些,眉目清秀,眼睛迎着光,很清澈干净,问“孙老师,是要上课了吗?”
孙老师点点头,“还有十五分钟。”
“好。”任子殊做了手势,“稍后我们就过去。”
“行,那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那些孩子。”
“好。”
离上课还有最后十分钟时,又过来一个人,福利院的刘院长,四五十岁的模样,是个和蔼的人。
进了大厅,他和善的看了眼慕相弦和原律师,笑了笑,“想必二位就是来给孩子们普及法律知识的律师了。”
慕相弦点点头,伸出手,“你好,刘院长。”
刘院长脸上出现几分感激的神色,“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们这地儿很少有人愿意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心酸。
慕相弦能理解他的感受,几十年如一日的守着这个无人无津的福利院着实不容易。
下午四点,法律讲堂结束,很多孩子站成两排送慕相弦和原律师离开,看着这一个个可爱的笑脸,慕相处心里很不是滋味,将院长叫到了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刘院长一听,自然是十分欣喜,表示了激动和感谢之后,开始和原律师商量着捐赠的事项。
晚上九点,慕相弦照顾着慕相时和木目睡下,回到房间,在床上翻滚了两下,最后还是拨出了那个号码。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