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江忆染戏谑问道。
王守恪脸一僵,干笑道:“嘿嘿,我的经历就很寻常了,没什么好说的。”
江忆染自然并不相信,说道:“少来,别敷衍我。看你的样子,绝对不是自愿来军中。”
王守恪闻言点点头,苦着脸说道:“其实真的没什么。我爹是军中将领,他见我平常悠游终日,便把我逼进了军中。”
“啧啧,看不出来,你还是将门。”江忆染感叹。
而王守恪显然不以此为荣,连连摆手。
黄昏时分,晚霞满天。
江忆染终于是见到了癸字营甲字队剩下的六人。
一开始,他们进入营帐的时候,都不曾注意到多出来的江忆染。
直到最先进来的头戴青巾的中年人坐下,才注意到江忆染的存在,不禁微微皱眉,问道:“阁下是?”
不等江忆染说话,王守恪便抢着向他们介绍了江忆染。
只是,六人中的其中三人依然面无表情,做着自己的事,似乎并不在意甲字队中是九人还是十人。而另外的两人则微微颔首。至于最后那人,也就是青巾中年人,倒是褪去了戒备的神色,微笑道:“在下冯远,幸会。”
江忆染一边深施一礼,一边在心中暗想:王守恪说的果然不错,癸字营甲字队之人除了他,确实只有这冯远还算正常。
随后,冯远又向江忆染介绍了在军中需要注意的一些细节。冯远显然比王守恪要心细如发一些,所讲的要更全面,江忆染听了也是颇有受益。
不过,这癸字营甲字队的气氛确实低沉,用王守恪的“闷”来形容倒也贴切。冯远在讲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也并没有再与江忆染作更多的交流,而是做自己的事去了。
见到营帐中这般情景,江忆染在心中也是暗暗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