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各种原因,她的身体受创不小,特别是最后血月之巅那一战,她几乎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使用血月舞。
血族以舞立足绝不是说说而已。
其实血族很多舞蹈都带着杀意,杀人于无形简直不要太简单,而其中之最就是血月舞。
血月舞,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自保式招数,古往今来学会的也没几个。
一个是因为难度太大,学不会;另一个则是因为血月舞只有每代血族之王可以研习。
如今她与魔暝换了身体,魔暝的身体无甚损伤都让她感到时常疲乏,更何况是她那近乎“破布”一般的身体呢?
魔暝一脸懵逼的被祁妙推到床上,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没事,真的。”
他是真的没有什么事,除了太久没有休息让他有些疲惫,其他的真的好的很,虽然他担心祁妙,但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赌。
他还有重要的事未做……重要的事?
魔暝想到这里,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事?他怎么不记得了?
“嗯。”魔暝狠狠的摇了摇头,却发现他脑海中混沌一片,连他刚刚在想什么都不记得。
魔暝有些疑惑的看着不远处祁妙,他明明记得祁妙刚刚还压在他身上,怎么会转眼间就离他那么远了?
不过想不明白的事他向来不愿多想,所以他只是朝着祁妙的方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没事,真的。”
说完后就乖乖躺在床上睡去了。
祁妙不明所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魔暝,为何同样的话要对她说两遍,还有他刚刚拧眉又是因为什么?
“主人,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