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箬臻只是轻轻一划,那人的手便沿着伤口处开始腐蚀,慢慢蔓延到整个人,他周围因为拥挤而碰到腐蚀处的人也同样开始腐蚀,腐蚀的速度异常的快,几乎只是眨眼间,大半的人便已经被传染到了。
箬臻停下动作,将长剑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剑那么有用那我之前为什么要那么累?
箬臻又挥了几剑,人大量的减少。被腐蚀的人以极快的速度变成一具白骨,上面爬满了蛆,大多数人甚至刚变成白骨便成为了一堆粉末,极少数的人还有血肉,但上面同样满是虫。
那么多具尸首挤在一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森林中几乎没有风将那浓郁的味道吹散,使那气味随着尸体的增多而叠加,越来越浓郁,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箬臻却好似闻不到一样,神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当有新一批的人涌上来时,照样用剑划了几下。
多亏了这把剑,几乎只要挥几下,人便马上大幅度减少,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异常轻松。
但是每当人所剩无几的时候,便会跳出一只兔子,紧接着一大批的人出现,又围了上去。
实际上每当一群人彻底一个不剩的时候,草丛中就会跳出一只黑兔,在跳出来的一瞬间整个身体炸开,血水飞溅而出,或许是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在箬臻消灭十几批人的时候,也许是终于发现这个方法奈何不了她,终于停了下来,不再有人出现。
箬臻也没有多管,走到了自己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