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府另外一个大宅院里,武安福也收枪站直身子,身边有人过来给他拭汗。
“公子,那土包子可是有三天都没有来了。”
这人一边给武安福擦去汗水,一边出声提醒道。
这是元帅交代下来的任务,就算是知道提起这个人公子会心中不悦,他也依旧是张口说了出来。
果然,他这话刚一出口,武安福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面色阴沉下来。
“好好的,提那傻子作甚?小爷的好心情被你坏了个一干二净!”
“小的该死……”
旁边之人赶紧装模作样的掌嘴谢罪。
“好了好了。”
他知道这是父亲交代下来的事情,不能怪这人,便有些不耐烦的出声制止了武喜。
随后脸上带着厌恶道:
“北平王妃管的严,那傻子八成又被责罚了,不用担心,超不过五天,他就会想方设法的出来,巴巴的跑过来找我。”
说往这些话,又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仿佛提起秦琼,就会脏了他的嘴一般。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出口骂道:
“这个没有的东西,这么长时间了,都将罗成带不出来……”
五天时间眨眼便到,武安福的心情格外糟糕。
今日那傻子必定要来找自己了,一想起那傻子的模样,他就浑身难受。
但为了父亲的大事,他又不得不忍耐着心中的厌恶,与这个傻子称兄道弟进行交往。
然而他从早等到太阳都偏西了,预料中的傻子却没有来。
“娘的,这傻子居然敢戏耍老子!”
武安福恨恨的出声骂道,说的好像之前他跟秦琼约好了一般。
“公子,要不要小人去寻他一寻?”
一边的武喜迟疑了一下,出声请示。
“寻他?那傻子也配?!”
武安福眼睛瞪了起来,声音提高一些。
过了一会儿道:“再等上一等,那傻子我最了解,不一日不去青楼就跟杀他一般难受,只怕是这次秦胜珠管的太紧,没法抽身。”
说完停顿了一会儿,又出声骂道:“彼其娘之!该去青楼的不去,不该去的倒是跑的欢实……”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第十天便已经到来。
武安福早起练完武之后,有人来通知,说是老爷叫公子过去。
武安福便一路跟着去了。
转了几转之后,来到一处房间,这是武奎的书房。
仆役叩门通告,里面武奎应了一声,仆役便将门推开退到了别处。
“父亲。”
武安福进来之后,对着武奎躬身施礼问安。
穿着一身便装的武奎笑呵呵的看着儿子,眼中露出喜爱和宠溺之色。
他年过三十,只有这一个儿子,兄弟武亮膝下更是无子,武安福可以说是三十倾地一颗苗,自然很受他们疼爱。
见礼完毕之后,武奎问了几句武安福近日情况,武安福依言作答,武奎听过之后,笑着点点头,对儿子勤学武艺很是满意。
旋即话锋一转道:“你与那秦…奥,对,秦琼。
你与那秦琼交好之事进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