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爱情的迷魂阵,会永远找不到出口。
广龙开始打听妃南的消息:“喵喵,你见到和我同来的人吗?我们在镜阵里走散了。”
喵喵说道:“如果他不是集团的人是不能到这的,我们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广龙担心道:“那妃南岂不是很危险?我看见他被人带走了。”
喵喵道:“是什么人,你说说看。”广龙把妃南被掳走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喵喵点头道:“既然是你的朋友,他应该不会有事。是谁干的就不得而知了。”广龙还是不放心,再找不到妃南他非得饿死,还有他的伤不处理很危险的。
庞大的镜阵连喵喵都出不去更何况广龙乎。据她说还有看不见的机关、陷阱,最可怕的是被困在一个地方反复转圈,永远转不出来。广龙听的心灰意冷,喵喵却安慰道:“好在有你,就算死也可以死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俩分开!”
这时听见一个尖利的苍老声音:“不要脸的东西,在此胡言乱语勾搭圣使。”
广龙一回头,看见镜子边闪出个人,背后拖着一个,正是妃南。
说话的人应该是病夫子,广龙认出是之前和牛头马面碰头的那位。得见庐山真面目,想不到被老王换了行头:戴着古旧的八角帽,同样古老的圆形眼镜,还留着一撮稀疏的八字胡,手中拿一判官笔。如果换成烟袋枪,像极了民国初期迂腐的老学究。他,居然也是外国人。
病夫子在作品里是老王的化身,广龙满脸不屑的道:“老头子是什么人,亮出你的底牌。”以前听别人说挺过瘾的,今儿也爽一把,他随手亮出身上的黑桃A。
病夫子极不情愿地拿出底牌一亮:黑桃9。广龙切了一声,还以为是个厉害角色呢,原来只比喵喵大一点。
病夫子冷笑道:“别以为牌大就看不起人,咱们可不是按能力大小排的等级,你只不过出生好罢了。要论个人能力,你不一定比我高。”
出生好?广龙听了很不爽,摆明是说自带主角光环了。他反唇相讥:“老家伙真不识好歹,在我的世界胡作非为。我且问你,捉我朋友干什么?”
病夫子义正言辞道:“我已经搜过他身并没有底牌,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出是规矩,你不会不知。若不是你朋友,我早杀了他。”他接着道:“看样子你的记忆在慢慢恢复。”
面对咄咄逼人的病夫子,广龙也不能示弱,指着他道:“老家伙,敢这么对我朋友,今天让你见识我的厉害。”之前病夫子说话,广龙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善茬子。广龙暗想,他一老头子能怎么样。虽然欺负老人家是不光彩。
干脆除掉病夫子这个角色,省得以后老王在背后捣乱。
喵喵自然站在广龙一边,也附和道:“病夫子,不得对龙哥无礼。别忘了圣使的身份。”
病夫子呸了一声道:“别拍马屁,你仗着他失忆了就在那胡编乱造,媚上逢迎之心昭然若揭,你要借他上位吗?他是你的情郎,自是千方百计护着。”
喵喵被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正要举鞭攻击,听闻情郎二字不免窃喜,得意骄横之心见于颜色。盛气之下斜睨病夫子,大有你能把我怎么样之势。
两个外国人在广龙面前用熟练的汉语对答如流,他放佛置身事外,自己反倒是外人了。
广龙作个揖,说道:“之前的记忆算是清零了。初次见面,看来老夫子对我有所不服。既如此还望夫子请教。”
病夫子说道:“请教不敢当,你的本事自是人尽皆知。权当让我考考你。”他顿了顿道,“这样,你若走出我的八卦镜阵,并夺了我手中的判官笔。我就对你另眼相看!”
堂堂的圣使,理应风光无限,众人艳羡,怎么成了供人消遣戏弄的对象。病夫子既有意刁难,刀山火海广龙也不能退了,起码嘴上不能示弱。
广龙刚要同意,喵喵忙道:“别答应他。他当初设计这阵就是要困住你,让我见不到你。你答应就正中他下怀,设计分开我们。”
广龙不知道他们和圣使之间有什么微妙的关系,反正都无关紧要。你们想怎么编都行,怎么说都对,反正自己失忆。
病夫子笑嘻嘻地道:“哼哼,谅你也不敢进老夫的阵。”
“谁说不敢,我再看见你可不会这般客气了。”广龙想都不想就答应,既然给机会挫败老王,他更要杀杀其锐气,言辞中慷慨激昂。
病夫子也爽快的走进阵中,说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喵喵却在一边暗自着急。
广龙拍拍喵喵肩膀道:“你这么聪明都走不出去,我想一定大有玄机。暂且让我试试吧,不行再回来。你就在这帮我照顾好妃南,有什么吃的喝的喂他点。”妃南显然昏了过去,脸色白的难看,不过呼吸平稳,应该是饿的。
交代一番,广龙手拿异龙刀,头也不回的顺着病夫子的方向进阵。
所谓的斗阵,不仅是圣使和病夫子的较量,同样是广龙和老王的创作理念之争。假如他有幸在镜阵中胜了老王的设计,起码能扳回一城,叫老王对自己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