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野牛昨夜回身冲回山洞,欲将那几个专门破坏生殖系统的混蛋,给一个个狠狠撬死时,没想到急切之中,一脚踏在谢翠香之前踩剩的野牛屎中,顿时立足不稳,跨擦一跤,骨碌碌沿着来时之路,义无反顾,滚了下去,一条后腿无意中,插进一条裂开的地缝里,活生生的给别断了!
这不幸的遭遇,害得野牛怀着悲愤欲绝的心情,在朦胧的夜色中,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被生活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苦孩子,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了一夜。
“我怎么就踩在了自己乱拉的粪便上,导致出现如此悲催的结果呢?莫非野牛的一生,非得像虚假的人类一样,制定出不能随处大小便的规矩,故而捣鼓出一个囤积秽物的可笑茅坑,束缚天性,压抑自我,亵渎自由,然后演绎出各种形形色色,变态绝伦,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扯蛋事件,令非人众生窃笑吗?”
野牛悲叹交加,想起血脉意识中,祖辈对于这个乾坤世界,关于人类的认识传承,不由怔怔遐想。
“唉!如果再回到从前,我虽不会像人类一样,画地为牢,弄出个不知所谓的茅坑,但我一定不会在必经的路上,误入歧途,随便拉屎,从而点火烧机巴,自家害自家了!”野牛悔恨交加。
就这样,野牛在黑夜中,身心疲惫的煎熬了一夜,等到天光大亮时,勉强支撑起三条腿,专门找了许多疗伤的药草,饱饱啃食了一顿,待恢复完精气神,想起鸠占鹊巢的那几个混蛋,不由愤恨陡生,仰头怒吼道:“哞哞---老子本来七条腿,一条长的昨夜摔断,这怪我自己,可另一条短的,却是被可恶的人类给弄掉了一半,要知道,这可是我传宗接代的家伙什和勾搭美人的资本啊!哞哞,老子要报仇雪恨---!”
野牛气势汹汹,跛脚蹦跳着,直奔山洞,待发现洞门被堵,顿时气得不惜以残疾之身,顶着头上容易被人比喻为鸡鸡的尖尖角,往堵洞石头狠撬,心中发狠道:“挡路的破石头,别看你硬得很,可就算你是钢板,老子也要把你日穿!”
此刻,牛老狗就像一条黏糊的蚂蟥,紧紧贴趴在石头顶端,见牛势汹汹,冲撞不停,心中甚是慌恐,暗想:“看样子,此牛不将巨石撞开,则不会善罢甘休啊!这可怎么办?要不和它沟通一下,看能不能止息干戈!”
“哞哞---牛儿---”牛老狗刚一开口,下面的野牛忽抬头敏感怒叫:“哞哞---牛儿你爹的脑壳!”这让牛老狗顿时失去了沟通的兴致。
野牛越顶越猛。
不可否认,野牛虽然废去两腿,但头上这一条号称牛角的腿,还是是挺有两把刷子的,只见在牛角的不断撞击下,巨石正一寸寸的位移。
“我得做点什么,阻止这牛残废的疯狂!”牛老狗平息一下心情,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于是自储物袋中,摸索出一根前端带钩的软管,将其上的固身绳索缠绕拴在身上,并拿出一套护身甲胄穿上。
牛老狗的这一套装备,名为吹猪胀,顾名思义,就是将带钩的一端,插刺入猪身肉体,则钩端会自动寻找到最佳角度位置,然后另一端亦会自动会翘起,靠近使用者嘴部位置,使用者只要含住里吹气,猪身体就会慢慢膨胀,最后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这套工具,是牛老狗年轻时,带着二狗蛋,猎杀家乡山林中,祸害路人和庄稼的巨型野猪所用之物,一直保留至今。
“狗蛋,你没事和一个女人较什么劲,快上来协助我,我要用吹猪胀对付你二大爷!”牛老狗武装完备,回身对正与谢翠香面红耳赤,对持着,明显吃了大亏的二狗蛋,大声吼了一句。
二狗蛋闻声,悻悻瞪了谢翠香一眼,迈步走向巨石,在与谢翠香擦肩而过之时,心中不忿,推了谢翠香一把,谢翠香立足不稳,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被地上一块凸起的石头,顶了一下隐私部位,将刚停止的月事,整得又卷土重来了!
“二狗蛋,老恶棍,老娘和你没完!”
二狗蛋快速攀爬巨石,当谢翠香从地上爬起尖叫着跑来时,已鞭长莫及。
二狗蛋攀上巨石,对下面的谢翠香得意回眸哂笑。
“笑,笑你娘儿个腿!”谢翠香怒火攻心,边骂边伸手入裆,抓出一大把黏糊糊的血泥,迎着二狗蛋可恨的笑脸,甩了过去,顿时将二狗蛋的脸,打造出血染的风采。
二狗蛋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泥,骚臭苦涩的滋味,非常令人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