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魏延这一千骑兵皆是从三万大军挑选最为善骑的士卒,况且城上士卒因惊慌下,很多人并未反应过來,因此损失还不算太大。
魏延战马速度很快,眨眼间,魏延已冒着箭雨冲至城门,此刻,门洞前竟已人去楼空,再无一个守卫。
见此,魏延微愣,抬头一看,这才发现无数敌军正往城内逃去。
魏延反应迅速,双臂猛然撑住城门,一声爆喝,那几十人推动尚且吃力的城门,竟然硬是被魏延给推开些许。
虽只是些许,但也终于可容纳骑兵通过。
猛然发力,魏延脸色微红,很快平静下來,一拍马腹,挺n朝着前方逃兵杀去。
其后,一千骑兵鱼贯而入,紧随魏延,杀入城内。
两条腿的终究是跑不过四条腿,守门兵们虽是提前逃逸,却很快便被骑兵追上,沒有抵抗的守兵,顿时被骑兵冲散,四处逃逸。
魏延并非滥杀之人,见此情况,当即让众将士尽量勿下杀手,以冲散为主。
魏延率一千骑兵一路直直追杀逃兵,直从前门杀过瓮城,乘乱杀入城内,而后,也再无兴趣继续追杀这群沒有丝毫抵抗之力的逃兵,一声令下,留下副将领五百骑兵占领南门,而后亲率五百骑兵直奔太守府。
擒贼先擒王,这是恒古不变的至理名言,魏延自是明白。
太守府,蜀郡太守尚且正呼呼大睡,便被一阵惊慌的脚步声惊醒,接着便闻有侍卫紧急來报:成都遭袭,请求指示。
似乎未睡醒,得知这一消息,蜀郡太守愣了好久,才骤然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好大的胆子,竟敢乱放厥词,扰乱军心,笑话成都被袭,你当本太守不懂军事就好欺负么,本太守又不傻,怎会相信这种鬼话。”
显然,巴蜀太守是一个政治文官,对军事是一窍不通,在听到侍卫汇报成都被袭时,他第一个反应那便是不可能,确实,成都地处腹地,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被袭的,这即使是他这不懂军事的太守也知道。
可惜,有的时候往往不可能的事情,就如此发生了。
就在蜀郡太守一阵严词厉色呵斥那传信守卫,府外,一阵沉闷的马蹄声后,紧接着,无数装备精良的士卒在一个壮汉带头下闯入太守府,找到蜀郡太守,不待太守反应,便一把将其拉出府邸,來到魏延面前。
此刻,那太守终于发现不对,看着四周一群群军纪严明、神色凶恶的骑兵,他似乎明白什么,凝视带头魏延,严词喝道:“尔等是何人,沒有本太守命令,尔何故擅闯太守府,还对本太守动手动脚!”
一身白袍披风的魏延威风赫赫,策马绕着蜀郡太守转了一圈,盯着太守,魏延神色冷峻,开口道:“本将乃征大将军刘鼎麾下将领魏延是也,益州牧刘焉欺上罔下,不顾双方盟约强行对我巴郡用兵,今本将奉大将军之命,兵临蜀郡,讨伐刘焉!”
闻言,那蜀郡太守脸色大变,虽心中早有猜测,但当成为阶下囚的事实摆在眼前时,他也不免有些无奈与彷徨。
似乎看出对方心中所豫,魏延神色稍缓,接着道:“吾主大将军宅心仁厚,虽派本将讨伐刘焉,实不愿多造杀孽,成都调兵遣将,兵力不多,已再无反抗余地,汝可愿降!”
太守闻之,一阵挣扎后,最终选择弃城投降,不降亦能如何,他已无反抗的余地,识时务者为俊杰。
蜀郡太守尚且投降,成都内其余兵将自不会再有人反抗,魏延迅速接管成都,掌握了成都原本的五千兵力,并迅速进行重新编制,加强成都守备,以防反扑。
同时,魏延亦不忘即刻一封书信,百里加急,遣人送往巴郡,告之刘鼎。
择日,张郃率一万大军到达成都,汇合魏延。
将在外,可便宜行事,一切当以大局为重。
二将一阵皆有大将之资,一阵商议后,当即决定,由张郃坐镇成都,魏延则亲率一千骑兵,五千步卒,突袭成都四周各县,以便在附近各县及绵竹刘焉反应前,占据最大的优势。
魏延为人谨慎,领兵往往以奇袭致胜,一时间,成都四周各县被魏延率兵攻陷无数,攻陷城池后,魏延却并不占领,而是以战养战,而是俘获各县粮食、军械等物资,而后有收编不少兵力,以增强自身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