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许仙酒坊’阵法的禁制通行牌,你是管事,请你务必好生保管,否则难以出入。现在,我设置了阵法禁制。”
“我就住在隔壁,你有事或出新的酒,可以来找我。今晚开始,‘许仙酒坊’和我的府上开辟一个通道,进行联通,方便往来。你如果没我允许的禁制通行牌,是不能自由进入的。所以,你的禁制通行牌非常重要。”
“老掌柜,加上你今天还有家事,我希望你不妨早点回家处理一番,和家人分享、高兴一下,免得他们担心你和酒坊。晚上早点休息,养好精神,你明天还得继续上班工作。”
随手掷下一个阵法来保护整个“许仙酒坊”后,递给一块阵法禁制通行牌之后,作为新东家,求败体恤老灿并建议他早点回家。
这位新东家真的是……太为员工着想了。
老灿不知道说什么,告辞后,他便直接回家了。
求败在“许仙酒坊”的所有事也交代清楚,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便也走了。
至于,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新酒坊命名为“许仙酒坊”,原因有二:第一,求败记得,曾在很多地方很多次听到很多女修齐声高喊“嫁人要嫁许仙”,男修齐声高喊“做人要做许仙”。第二,“许仙”这个名字看上去、听上去,都像是一个仙人的名字,带着一种神秘的感觉。
把“老记酒坊”的名字换成“许仙酒坊”之后,至于会不会红火、兴旺,求败他不在意也不在乎。
在康城,求败虽然认得很多道路和街巷,及一些地方,但是他喜欢并经常的地方并不多,其中就包括东海名厨。
走到东海名厨的时候,已是下午茶时间,所以客人不多,仅是平时人数的一半左右。
所以,求败很顺利找到了张靠街边的位子,一边吃饭一边望着街景,感觉也不错。
一个人也乐得自由自在。
“表哥,你听说没,五天后就是全县五派八教十三门的联合招录新弟子的喜庆日子,地点在康城广场,万众瞩目。说不定现场有好多的师姐师妹出现,到时我一定要找个美女师姐师妹超多的宗门加入。”
一个身着浅红色修士袍的小个子青年一边舔吃着一根骨头,一边对着旁边一个高大结实的浓胡子青年嘟囔。
后者则正在全心全意地擦着自己的那把长刀,似乎并没听到他的说话,或者是不在意。
“表哥,表哥,你在听我说话吗?”
“表哥,……”
小个子青年连续叫了两声,不见自己表哥的回应,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地提高音量。
“胡猴,你这么大声吠个啥,吠个毛,你表哥我的耳朵又不是聋的,”浓胡子青年用手掌拭拭长刀,又哈了一口气,似乎对自己的长刀的温养感到了满意,于是他瞟了他的表弟、小个子青年,道:“那么多的门派到底不同,哪些势力比较强大?”
小个子青年胡猴对此并不满意,觉得自己的表哥心不在焉,是对自己的不敬。他想到这里,不禁嘟起长嘴,反而低头猛吃东西,不再理踩身旁这位气高志昂的亲人。
“你这个小兔崽子,吃了啥子,翅膀变硬了,敢不鸟你的表哥了。”
“嗖”,长刀回鞘,浓胡子青年再没有东西可玩弄,对表弟说话也变得温和了一些:“行呀,我的好表弟。我不就是玩了一会儿刀子了嘛,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来来来,喝一口热茶。要不……要不,这顿由表哥来作东,任你再点几样好吃的,就当补偿一下你那颗生气受伤的心,好不好呀?”
浓胡子青年一边给表弟胡猴斟茶,一边叫来店小二,再上了几道他表弟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