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闭着眼睛的帝尊可以用绝色来形容的话,睁着眼睛的他已俊美得找不到任何贴切的形容词。
帝尊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手中拿着白玉面具,半束的柔顺墨发倾泻而下,前额的几缕发丝散落在俊美无比的脸上,又让他多了一份邪妄的美丽。
门口明媚的阳光洒在白玉面具上,微微的反光映在清泉洗濯他昳丽的俊容,眉目如画,隽美天成。
所有的时间在此刻静止,墨久也顿在了原地,忘了反应。
墨久手中的冰在阳光的照射下化作水珠,滴了下来。
“滴答”的一声落水声拉回了墨久的神志。片刻间恢复清明的墨久忽然觉得很囧。她刚才是被帝尊的美色迷住了吗?
帝尊忽然笑了,顿时万树花开,周围的景色也跟着亮了起来。
刚才还在懊恼的墨久又一次看呆了去,忘了刚才的囧境。
“看够了吗?”
帝尊的声音并不高,却也足够再次拉回墨久的神志。
这一下墨久是真囧了,不过囧过了头,倒是恢复了些理智。
“师父为什么要取下面具?”
帝尊饶有趣味的勾了下唇角,伸手指向墨久手中的冰袋。
“你不是要帮为师降温?”
这个反问乍一听像是回答了问题,但实际上是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墨久想知道的重点当然不是这个,她想知道为何他可以如此轻易就能摘下面具?
若真能如此简单就能摘下面具,她又何必想出这个方法给他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