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寒看着她,当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受了“委屈”一个人跑到房间里躲起来生闷气,那可真的……不是宋朝雨的风格。
他怀疑这女人成天见缝插针的跟他闹,就是记恨当初在荷兰囚禁她逼她点头答应结婚这件事。
那么大的行李箱,一个女人提一个都会吃力,何况她还是一手一个,几乎是一路拖下来的,不仅“哐当哐当”的声音刺耳朵,就是看着,也叫人心疼被她糟蹋的行李箱。
霍深寒朝她走去,在她终于下了最后一级阶梯后挡在她的身前,“你这是要干什么?”
“回娘家去。”
“……”
“你又发什么疯?”
“走开!”
“把你的东西拿回去。”
“我不,我要回家。”
“我说了,戒指就是个误会,不是已经给你了?”
“不要了。”
“宋朝雨,”男人的语调里已经压进了警告,“你不要在这儿借题发挥无理取闹。”
墨竺抬起脸,“还有吗?“
霍深寒眯长了眼睛,“我够顺着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得寸进尺。
“是么,我也同感呢,”墨竺的手随意的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协议书上的事情,我可是每一件都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呢?你的诚意如此没有质量,危机刚解除就想着敷衍我呢,以后还不知道得让我吃多少瘪呢,对不起呀,我不爱吃。”
“……”
霍深寒扣着她的手腕,不发一言的把她拉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