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嘴角的弧度上翘到最大程度,胳膊将夜飞燕紧紧拥进自己的怀里,在一个个屋顶上穿梭着。
夜飞燕紧紧搂着君澜的腰身,体会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前世坐飞机时虽然飞的很高,可是却听不到呼呼的风声,参加军事化训练时,也曾跳过伞,但是那是一直在飘的感觉,而不是这种如蜻蜓点水式的跳跃,在一起一落间,令她心情在恐慌的同时,也越来越雀跃。
在附近的屋顶跳跃了一圈之后,眼看要回到原来那个屋顶,君澜虽然意犹未尽,但是自己的王妃这几天没有休息好,所以还是尽快办正事,也好让自家王妃早点休息。
在一个屋顶停住,将差点因为惯性而往前扑的夜飞燕更紧地拥进怀里,“燕儿,你还没有告诉为夫我们要去哪里?”
正在安抚自己飞快跳动的心的夜飞燕心中大囧,不过似乎眼前的人也没有问过她具体的位置吧!
但是,既然不知道要去的位置,刚才这人飞跃来飞跃去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飞跃而心情雀跃的夜飞燕心中漫上一样的感觉,但是并没有仔细去考虑个中的原因,只是快速地告诉了君澜要去的位置,心里却在盘算着,若是自己也能够飞来飞去,岂不既不受制于君澜,而且这种也令人雀跃。
担心夜飞燕会生气的君澜发现,他的王妃的注意力似乎没有回到他这一阵的即兴飞跃上,心里暗自庆幸了一下,然后向着夜飞燕说的位置飞跃而去。
未出片刻,二人落在了城南郊的一座废弃的城隍庙里。
他们二人走进去时,里面燃着唯一的一根蜡烛,庙里的二三十个人都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似乎在等待着夜飞燕的回归。
白天扔了黑煤球的那名少年看到走进来的夜飞燕,迎了过来,“老大,你回来了,事情办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