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蔡瑁与张允、刘阖退兵蜀地,坐船路行十日,回到襄阳。
荆州,襄阳。
某议事厅内,刘表看着拜倒在地的三人,面露怒色的说道,“汝三人领兵入蜀,某寄予厚望,如今一无所获,真让我失望!”
“有负刘公重托,罪该万死!”
三人低头伏地,一脸紧张,连连出言谢罪。
刘表怒意难消,看着三人厌烦,于是开口说道,“汝等领兵出征,空耗人财之力,未获寸土,理应有罪,将此三人关押入狱,明日午时斩首。”
随后,在刘表的命令之下,几名士卒进来,然后将面如死灰的三人带下。
闻刘表将斩蔡瑁、张允、刘阖,蒯良、蒯越二人新夜来访,刘表闻二人前来,立刻披衣接待。
书房内,蒯越见其刘表谏言说道,“蔡瑁、张允、刘阖三人领军入蜀,虽一无所获,但大军安然归来,未有损失,罪不及死。”
见其是来劝说,刘表略有不快的说道,“我委以三人重任,可他们却有负于我,不杀难以消怒。”
见刘表坚持己见,蒯良接着开口谏言,“刘公初定荆州,需布仁德,不宜杀戮,且蔡德珪乃荆襄名门之后,张允与公有血亲之故,刘阖乃当地名士,三人皆不能枉杀。”
听了二人一番劝言,刘表顿时冷静了不少,他想了想,然后说道,“异度、子柔,金玉良言,若非二君劝我,我可要错杀好人了!”
因为肃清宗贼,破袁术,平定郡,让刘表心中有些膨胀,可经过二位心腹提醒,他又意识到自己还不能为所欲为,比如蔡瑁家族乃当地名门,在荆襄关系复杂,若杀此人,只怕会与当地士族为敌。
于是,次日过后,刘表命人放了三人,又将蔡瑁与张允降爵二级,以示处罚。
至于刘阖,虽有些名声,但非豪门望族,刘表留有怨气,不念此人苦劳,便将他驱逐,永不录用。
刘阖闲赋在家,常常叹息说道,“若当初投身刘益州,何故如此。”
且说,蔡瑁退兵,张任便告辞赵韪,日夜兼程,快速赶回阆中,准备向刘璋复命。
巴郡,阆中。
闻张任归来,刘璋将他拉入书房说话,又添酒款待。
书房内,张任见礼过后,呈上信扎说道,“主公,义放刘阖,那蔡瑁果真不久便退兵蜀地。”
“而那赵韪一向不可一世,可看到沈弥、娄发的人头,知主公来,却敢怒不敢言。”
看了信扎后,刘璋笑了笑说道,“那蔡瑁乃荆襄翘楚,见大势已去,自然知道难以立足,唯有退兵归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至于赵韪,外强中干,已经不足为惧。”
于是,刘璋又问了张任一些情况,与他喝了酒后,便让其下去歇息。
待张任走后,刘璋站立窗边,只见外面秋风瑟瑟,落叶纷飞,见此情景,他喃喃自语说道,“看来要想达到某种目的,武力虽能解决,但计谋也是缺一不可。”
说到这里,刘璋自嘲一笑,又转身坐回原处。
“这次蔡瑁退兵,益州总算恢复了安宁,而且系统任务也圆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