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了养蚕而收集桑叶的过程中,纪嫘无意地发现了一个极其破旧的箱子。打开箱子,她看到了一副行将化为碎片的兽皮图。而那张兽皮图里竟然隐藏着一个非常古老的灵魂
不久,在这个远古幽灵的指引下,纪嫘养出了非常许多的蚕,找人织出了许多的布,致使翁西的布匹一降再降,却也让纪之因为无法将布匹销往华夏各地而扼腕叹息不止。
“纪嫘,”这时,那道幽幽的声音在询问着。“听说你看上了一个男人,能跟我讲讲吗?”
“嗯,好的!”纪嫘连忙点头,同时,她的眼中又带满了憧憬。“他叫程子扬,长得非常的英俊。若是你见到了他,也会为他所倾慕。他的身上具备着男人所有应该”
“哦!”当纪嫘述说完毕,那幽幽的声音也变得高昂和激动起来。“你把这个男人说得如此完美,如此英勇,令我都不得不想看看他了!”
程子扬对宁肖的渴望是昭然若知。在行军的过程中,将宁肖安排进自己的车内。就是在翁西这样的基地,他也要要求把宁肖安排到跟自己居住在同一间房里。
这想当然就引起了宁伯肖等人的不满,认为程子扬也实在是不把宁肖的名节当成一回事了。宁肖对此倒不在乎。在修仙界,名节这东西是狗屎,丢在地上也没有人想碰。
再说了,她的修为远在程子扬之上,只有她对程子扬动粗的份,万万没有程子扬敢染指她的可能。就近在一起,也便于她对程子扬的保护。
宋戴等人更是对此不卸余力地哄劝着宁肖:瞧,你跟老大在一起的时候,不仅女人不敢来骚扰老大了,连那些只对男人感兴趣的男人也不敢靠近老大了,多好,这叫一举两得!
这话雷得宁肖里外焦个透。凭借着程子扬的地位和能力,女人想攀高枝,她还能理解。至于男人吗?那又凭得是什么呢?
瞧到宁肖投来的置疑眼神,程子扬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在轻声询问着:“你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吗?”
“没有,我今天感觉良好!”宁肖连忙摇了摇头。程子扬温柔起来,连她这样心如寒铁的女人都要动心不已,更何况是那些渴望柔情的男人呢?
可是,一想到空间里那曾被男男夫妇侵占过的卧房,宁肖不由得抚抚额:只求程子扬不要有那怪异的想法。否则,她宁可找块豆腐撞死自己了事。
“怎么了?”第一次见到宁肖这变来变去的脸色,程子扬有些惊异,伸手将宁肖揽进了怀中,再次问了一句。“难道是真的不舒服吗?”
“不是,我很好!”宁肖摆摆手。“就是想到一些事情,心里有些烦躁。到了我们这种等阶,身体如果不舒服,就意味着离死不远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哦,我话说错了!”听到了这话,程子扬禁不住搂紧了宁肖。“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可是说好了的,同生共死。”
“知道了,”宁肖打了个哈欠,从程子扬的怀中挣脱出来,朝床铺那边走去。“我今天要睡这张床了,你就自个儿找地方睡觉吧别来打扰我。”
此时,一脑子的乱糟糟,再加上那怪诞的想法,宁肖实在是不想回空间,去那似乎还剩有一丝男男夫妇余韵的卧房去休息了。反正,眼前的床铺也整得干干净净,睡上去似乎也很舒服。
“哦!”目睹着宁肖脱衣上床,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程子扬就呆坐在一旁。他可不认为宁肖这是在跟自己投怀送抱,就在猜想着是什么事,让宁肖不肯回自己的空间去安眠?
尽管如此,他还是如痴如醉地注视着闭上了眼睛的宁肖。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碰触宁肖的脸蛋。
不曾想,这一碰,宁肖就睁开了眼睛。
一见到是程子扬,宁肖就收回了想要灭人的眼神。她也这才想起了自己占用程子扬床铺的事来,就把身子朝里挪了挪,说了句“今晚,你将就一下”,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大觉去了。
“嗯!”程子扬又发怔了。他可没有想到宁肖竟然对自己毫无最起码的男女防范之心。那他有不有必要回自己的空间去休息呢?
接下来的是,他脱衣服也上床睡觉了。此刻,他想开了。反正尽早有一天要跟这个女人同床共枕的,晚一天早一天也就没有什么区别。趁现在有机会,就尝试一下同床共枕的滋味吧。
就这样,两个人相拥着一夜好眠。她偎依在他的怀中,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似乎千亿年以前,他们就曾这样度过了无数个夜晚。
程子扬早起的生物钟很早就已经形成了,哪怕在末世也没有改变它应有的规律。所以,一大早醒来,发现怀中的宁肖时,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何方了。
情不自禁中,他偷偷地吻了一下宁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