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砌如山的柴堆之上,一名白衣少女正眼神空洞的注视着人群。
“属下幸不辱命!”
不见踪影许久的马齐与鄂尔泰将五花大绑的年希尧扔在地上。
此时年希尧口中被塞着一块破布,再一细看,却见他的外袍有一滩明显的水渍。
“将他带过来,爷有话要单独对他说!”
这个不成器的窝囊废,竟是吓的尿了裤子。胤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狠狠剜了一滩烂泥般蜷缩在地上的年希尧。
可无奈的是,他的使命就是要将这烂泥扶上墙。
李金桂看着四阿哥将年希尧拖到暗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年希尧再度被押解到祭台下。
“年羹尧!放了我儿!否则我就让这些人都跟着陪葬!”
“妹妹!母亲!爹!”
年羹尧看着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亲人顿时目赤欲裂,提剑就要冲上去拼个鱼死网破。
“年羹尧!你到底降是不降?难道你真的要看你的好妹妹血溅当场么?”
“区区一个家主之位罢了,你竟忍心用至亲的鲜血和白骨铺就!”
龙清秋添油加醋的嘲讽道。
“回想起来爹病的蹊跷,莫不是你们母子二人给爹下了毒!”
年羹尧忽然意识到什么,斩钉截铁的质问道。
“你胡说,说到父亲的病,我还没兴师问罪于你,你倒是先倒打一耙颠倒是非黑白。”
年希尧忙不迭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