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别走,不然师父会怪我的。”月初寒可怜巴巴地拽住了莫念容的袖口,假装自己是只无辜的小白兔。
鹤冰顺着月初寒的意思,指着她的鼻尖就是一顿责骂,“跪下,赔礼,一点规矩都没有!”
好惨一徒弟。
可莫念容怎敢害鹤冰的宝贝徒弟受罪,除非他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我再陪你们走一段路便是。”
“真是劳驾您忙前忙后地跑这一趟了。”鹤冰接人待物都是一套套的,莫念容也就找不到理由再走了。
梅香榭中歌舞升平,处处莺莺燕燕,大多身姿纤细的歌女来往于亭阁中,有同客人把酒言欢的,也有在台上轻歌曼舞的,今日是莫青桃独唱的专场,自然更是宾客如云,座无虚席。
“不知今日,清倌儿又给我们备了什么新曲子?”席下的一位看客举着杯盏调侃道。
莫青桃早就习惯于这些玩笑话了,心有怨恨却也逃脱不了人言戏称,纵使她不接受,也得好言好语地伺候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你怎么来了?”这才刚唱了三句,莫青桃便惊呼出声。
她这歌一停,后面弹琵琶执月琴的人也跟着停下了奏乐。
似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望向了从后方进门的南问天。
“鲛灵族人!”
“不好!”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