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默然听出来了，顾茗欢的话就是在故意跟他保持距离。他忍不住觉得有些恼怒，自己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顾茗欢就是看都不愿意看。

他眼睛有些发红，直接伸手就抓住了顾茗欢的肩膀。顾茗欢瞪了一下，没有想到姜默然会动手。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姜默然，随即伸手就想要把姜默然推开。

可是姜默然就这么抓着她，也不放手。

顾茗欢快要被气疯了，她说：“你到底想要干嘛呀？姜默然，我给你脸你不要。”

姜默然就这么看着她，说：“顾茗欢我只是想要跟你吃个饭而已，就那么难吗？你一定要去离我这么远吗？”

顾茗欢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说：“你管的着吗？我爱怎么样怎么样？”

“而且，姜默然，你这个人怎么总是没皮没脸的呀？我是真的不太明白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觉得正常人都不会像你这样。而且你这个人没有自尊的吗？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一点点都不喜欢你，而且我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绝对不会有任何可能。所以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弃呢？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这种自己的自尊被人践踏的感觉。”

顾茗欢就这么微微仰着小脸，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姜默然。

她的表情真的是淡漠到不行。

姜默然没有想到顾茗欢会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知道顾茗欢不喜欢自己，是非常非常认真的那种不喜欢。她每一次都把话说到很绝，每一次都想让自己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