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璇看出来的他的顾忌,马力全开:“你知道吗?你和白星比起来就像是臭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
“你给脸不要脸!”
“你知道吗?”白璇叹了一口气,别开眼睛道,“在没遇见你以前我从来不曾以貌取人。”
省略恩多骂人的话语他怎么可能骂得过,在游戏中浸淫多年的白璇。
百山气得百山脸红脖子粗,说来说去只吐出一句话:“你你是我见过的又丑又可怜的女人。”
觉得自己说中了一样,继续得意洋洋的抖露出白璇许多不知晓的消息。
“你还不知道吧,你被抓的消息已经透漏出好几天了,可你的姘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所以,你守着他干嘛呢?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我还会让你有个好结果呢。”
白璇有点好笑,这是在挑拨离间?而且,姘头是什么鬼啦。
“那又如何,我又不指望他来救我。”
百山眯起眼睛,似乎想要看透白璇说的真假。
“那你指望谁来救你呢?”
“没有啊。”白璇眨巴着那双桃花眼,天真无邪的看着百山。
越是如此,越是可疑。不过,他这里可是父亲大人的宅邸,谁敢不起眼的闯进来呢?谁敢同一个大禁咒的强者作对呢?
尽管有所察觉,却还是选择不说。
如果消息错误,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虽然是最宠爱的儿子,但不过就是他手下的工具而已。
一个只需要听话,不需要质疑的工具。不需要他做什么,只需要他言听计从。可悲的生活。百山嗤笑一声,什么父慈子孝,浪荡风流都是虚伪。
白璇看着他一会儿悲哀一会儿讥讽的神情,颇有些好奇。
“你怎么一直变脸啊,想到了什么?”
百山敲敲困住白璇的铁笼,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看笼中鸟。”
“那你可就要多看几眼了,我迟早会破笼而出的。”
等百山离开后,白璇在想从这房间中找出能用的道具之类的。可是房间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扇窗户能看到从外穿透进来的阳光,门也只有一张。
最简单的囚禁,却是最难的逃离。
她闭上眼,细心倾听从门传来的气息。依旧能感受到地面扬起的灰尘,看来不仅仅是只有一两个人在监视她。
她该说这个百利是谨慎还是小题大做好。她不过是这平原中实力在最底层的人之一吧,居然这么大张旗鼓。还是说哥哥的威名不得不让对方这样对待。
没有消息,没有人说话,只有一座铁牢,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人的空荡。
总觉得这样下去会得自闭症一样。而且,也不知道血雾花的花期到了没有。哥哥,他没事吧。担心。
听到百山说没有白星消息的时候,她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甚至不希望白星会来。
为了她而涉险,除了让两人都陷入危险的地步以外没有什么好处了。
“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随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越来越弱,甚至成了月光。又到了晚上。白璇叹口气,今天又是没能逃走的一天呢。
靠着笼子闭目睡去。
却总是感觉睡不安稳,好颠簸。摇来摇去,晃得她想吐。她困扰的睁开眼,却是看见熟悉的人在自己眼前。
“啊!”她吓得大叫。放大版白星的脸。
白星稍稍往后退开几步:“你还真是悠闲,我在外面为你担心得要命,你却好吃好睡。”
“啊”白璇傻笑着,“这不是既来之则安之吗。”
“不过,这是哪儿?”白璇望着四周空间,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隐约可见外面一片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