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粉衣女子被黄衣女子唤来看了一眼,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惊怒之下,”啪“的一声,抬手便给了那黄衣女子一巴掌,怒道,
”你是不想活了吗?三更半夜让我看这么恐怖的东西,是想害我晚上梦魇发疯,你好取代我嫁给太子哥哥吗?你要是活腻歪了,信不信我今天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砍了你,最多给你留一具全尸。“
粉衣女子面目狰狞地咆哮模样吓得黄衣女子身子一歪,碰翻了床边的瓷碗,”啪叽“一声脆响,瓷碗四分五裂,剩下的砒霜随即洒了一地,在地面上蒸腾起白色的泡沫。
她登时吓得跪伏在地上,语气惶恐
”三姐姐,不是的,我没有,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杀我“
粉衣女子充耳不闻,反手又是一巴掌,
”简直是个废物,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搞出这么大声响,你是想让所有人都听见我们在杀人吗,赶快拿帕子把贱人的脸给我盖上!“
”是是是“
黄衣女子膝行至床前,在初墨脸上盖上了一条手帕。
透过薄薄的手帕,她看到了一个都不能用破败来形容的屋子。
又破又烂,纸糊的窗户上破了一个碗口大的洞,冷风呼啸着一个劲儿往里灌,墙头上遍布着好几层蜘蛛网。
她躺在一张稻草铺就的床上,离床不远处有张缺了三个角的破桌子,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放着未吃完的饭食,墙根下边堆得全是柴火。
这生活环境简直比利比亚难民还要困难。
初墨心情沉重,结合这二人的穿着打扮,还有刚才那黄衣女子提到的宫里、御医。
一个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