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墨起身,将身上被北冥夜撕毁的衣服换下,叠好,垫在他的脸上,他后背有伤,暂时只能趴着。
然后,初墨用刀划开了北冥夜背后的衣服,
一片血肉模糊,让人不忍直视。
有好几处伤口已经黏在衣服上取不下来了。
见惯血腥的初墨,第一次皱了眉头。
她给昆仑奴取铁链时问店家买的一坛酒,让她偷偷放在了空间里,现下刚好派上了用场。
她用干净的布蘸着酒,一点一点擦拭北冥夜背上的伤,
从脖子开始,他的后背就没有一处完好的肉,都是伤口呈锯齿状的撕裂伤,
一个又一个大口子乎乎地往外冒着血,白酒浇上去,立时就和血混合在了一起,流向身体两侧,
不一会儿的功夫,北冥夜身下的石头就被染得殷红一片
初墨光是清理伤口就费了一番功夫,创伤面太大,北冥夜的衣服被初墨用刀划成了一条一条,
当她尽数脱掉北冥夜的衣服,他手臂上还没有消退的红疹和一条接一条的刀痕暴露在她的眼前时,初墨的眼皮还是狠狠地跳了跳。
那些刀痕自外向内一划到底,甚至都还没有结痂,嫣红的血肉还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渗着血,
初墨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无名火,直接冒上了头,
”吃不了花生,为什么不早说,我喂你什么,你就吃啊,喂你毒药,你也吃?“
男人静静地趴在地上,一点回应都没有
四周漆黑无声,空荡荡,只有微风不时地从她的脸颊上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