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正在纳闷之时,却听得上官图真说道:
“嗯?你去见她,有什么用处?莫不要反被敌人扣做了人质,岂不麻烦吗?”
郑文颍笑道:“图真大哥,你放心,我与勇哥同去,必无危险。普努尔丁得了勇哥的报警,躲过一劫,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起疑心呢?我混入敌营,找个机会见到荷娜姑娘,就有可能说服她回心转意,不要嫁给野驴二少爷啦!”
上官图真皱眉,说道:“你有几成把握?“
郑文颍笑道:“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准呢?我只是觉得,有可能说服她,如果不争取一下,岂不是太可惜了?”
上官图真摇了摇头,不太相信地说道:“荷娜姑娘虽然现在的地位特殊,没人敢得罪她。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怎么能做得了主呢?行军进止,还是要仰成领兵大将的号令才是。”
郑文颍摇了摇头,说道:“敌人的大将,乃是普努尔丁,是不是?”
“是呀,那又怎样?”上官图真纳闷儿地问道。
郑文颍说道:“乌浒河大战那一段日子里,我与勇哥正好在洛均人的营地里居住,倒也与这位普努尔丁公子颇有一些交往。这个人嘛,虽然是木胜长老的儿子,不过……”
说到这里,郑文颍却停了下来,看向王勇,问道:
“勇哥,你与普努尔丁交情不错,你说说看,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呀?”
王勇说道:“普努尔丁兄弟,武艺娴熟,指挥兵马也很在行。”
郑文颍摇了摇头,道:“我是问你,他的为人如何,又不是要考核他的武艺。”
王勇笑道:“普努尔丁兄弟是个正派人。前几天,我护送着荷娜姑娘进入洛均大营以后,木胜长老对我颇有敌意,普努尔丁兄弟却很念旧,不让士兵们待我无礼!我很感激他。”
郑文颍笑道:“是呀,普努尔丁不但是个正派人,也是一个聪明人。”
上官图真说道:“我与普努尔丁周旋了这几日,观他临阵应战,颇为机敏,确实也是一个人才。文颍,你能说服他真心归顺我吗?不过,他既然是木胜长老的儿子,想来不太可能吧?”
郑文颍笑道:“普努尔丁公子既然是一个正直的人,怎肯背叛他的父亲呢?不过,我倒是可以试着说服他,保持中立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