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不为只觉胸前的小手柔柔地推搡着他,胸中好似有团火,在她的抚触间愈烧愈烈,唇齿间甜香的味道让他的脑袋也懵怔了起来。
他的气息渐渐不稳,听得陈疏影的声音,他更是情难自禁,动作也愈见狂热。
口中鼻腔的空气在司马不为的索取中一点点消失殆尽,陈疏影只觉脑中嗡嗡作响,手脚都开始绵软无力,更不自觉地开始回应口中的热切。
虽然已经有过两次的亲密接触,可是第一次犹在梦中,恍恍惚惚并不记得过程,第二次是在她昏迷之时,自己情难自己,只是单方面的索取。
而这次,她真真切切在自己怀中,眼睛紧闭,睫毛轻颤,呼吸灼热,与自己的鼻息交缠,而此时,她口中香滑的小舌在自己的追逐纠缠中,终于开始回应自己。
司马不为的四肢百骸好像腾然间烧起一场大火,把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
她的双手被司马不为用一只手拉住,固定在了头顶,而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拉动了外衣上的系带,外衣“簌簌”滑落。
轻咬了下她的鼻尖,她“啊”地一声轻吟,婉转娇媚,像点燃了司马不为欲念的导火索,呼吸愈加浓重,他的唇来到她的耳垂,轻轻啃咬,慢慢流连。
陈疏影只觉脑中已经一片空白,那酝了茶香的唇舌,一会儿来到自己的耳侧一会儿到了自己的下巴,轻咬舔舐,如同种下一串串火苗,她的身体里似乎有海浪打来,覆了她的心与智。
这次,在她的脖颈,他不再种下深浅不一的红色,只慢慢掠过,到了他梦寐以求的锁骨处,他才开始继续啃噬。
里衣虽然轻薄,但是却遮蔽了太多美好,他的手向后摸索那根打开里衣的绳索,遍寻不到,急切间他下手狠了些,“刺啦”撕开了那件浅粉的里衣。
里衣被撕开的“刺啦”声,把陈疏影脑袋中那根被烧断的线,给重新拉扯了回来。
她心道不妙,可是衣衫已尽数打开,露出了里面缠胸的白色布条来。
她想把手伸去遮住那片布条,可是原先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随着司马不为唇舌的下移,被禁锢在了她的身后,她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反而在扭动间,惹得身前埋首的那个人掌心更加火热,呼吸更加浓烈。
理智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司马不为已经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也忘了自己到底是谁。
他在陈疏影的锁骨处种下点点红莓,手顺着柔腻的腰部,一路向上。
看到陈疏影胸前的布条时,他一愣,有些晕怔,但是短暂的晕怔过后,他还是扯开了布条。
紧贴在身前的人儿拼命扭动,想要脱离他的桎梏,却引得司马不为腹中火焰更炽,他本来将将回笼的一丝清醒,也在陈疏影的挣扎中消失了。
陈疏影喃喃了一声“别!不……不要……”
声如蚊蝇,带着轻喘,惹人遐思。
扯开布条,一团雪白晃花了司马不为的双眼,没有想象中的一马平川,光洁平板,那里是座子川山。
他喉咙发紧,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深吸了好几口气。
甜甜的药香沁人心脾,他的一只得闲的手,还有干渴的唇舌,像瞬间找到了归宿。
埋首,膜拜。
胸前是浊重的呼吸与湿热感,陈疏影拼命反抗,可是那只手却更加用力地抚摸,像着了魔。
陈疏影身体里像有蚂蚁在啃噬,咬得她酸酸麻麻,心里空落落的,想要挣扎,想要什么来填满。
柔滑的触感,诱得人流连忘返,他像迷路焦渴的羔羊,找到了密林深处的泉水。
沉迷地吮吸,仿佛想要把这捧甘甜吃进肚里一般。
他放开了那双不再挣动的双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放到了榻上,继续肆意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