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阿浓“嗷”地一声一个站不稳屁股坐地,本就暴露的衣服不经意又泄了些春光,魔尊双眸微闪,状似不经意的侧目。
只是阿浓并没意识到,只粗鲁地揉着摔疼的屁股,看着高高在上的魔尊,整个人炸毛了:“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杀要剐能来点痛快的吗?这样钝刀子磨心你不嫌无聊我还嫌没劲呢!”
魔尊失笑:“你还真不像个神仙。”
“我好歹当了千年的妖,就算现在成了仙,你也不能指望我跟那群天生的仙胎一般谨言慎行举手投足全是规矩规矩吧,没劲死了!”阿浓嫌弃道。
“所以偷上战场当就有劲?”魔尊看着她那一身衣服,还真是辣眼睛。
“那能怪我?”说起这个就来气,阿浓瞬间记起了所有委屈,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差指着对方鼻子骂了,“你把我扔到小锦那里受她折磨,又封了我法术让我哪里也去不得。我也不想穿成这样啊,可我有什么办法,就刚才还被个没眼力的小妖调戏了。”
她愤愤不平:“我可是有夫君的人好不好?妇道这个东西虽然古板,但我也是有的好吗?”
这一通控诉怕是憋在心里许久,一气呵成完全不打岔,只是说到夫君二字,魔尊只觉得脖颈热了热,有一股莫名的烦躁泛起,眉头都不自觉拧到了一起。
为了驱散这股不熟悉的情绪,他敛起情绪,说:“刚才你与臧殷密会,是想让本尊放过妖灵山余党?”
说到正事,阿浓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怕是又得罪了大佬,顿时屏气凝神精神一振,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