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彦赫又催促了一遍，红雁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出了厨房。

到了孔彦赫面前，红雁不敢去看孔彦赫的眼睛，垂眼看着脚尖，扭捏道：“大……大少爷，奴……奴婢其实……”

听到红雁的声音到门外，夙妍立刻从空间里出来，轻手轻脚到了门边，仔细听着门外两人的对话。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不等红雁结结巴巴把话说清楚，孔彦赫立刻打断了红雁的话。

红雁猛然抬头，“不是大少爷你……”

红雁看着孔彦赫眼中闪过的恼怒和厌烦，却独独没有预料中对她的半点怜惜，话说到一半，红雁再不敢说下去了。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难道自己不知道？”

“奴……奴婢不清楚啊！”红雁红肿的脸上渐渐发白，“我刚进厨房，就……就感觉脑袋被敲了一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没看到少夫人？”孔彦赫急声问。

“少夫人？没没没……真的没有！奴婢一醒来就见着大少爷和小少爷，真没见着少夫人。”红雁连连摆手，急切解释，莫说她真没见着王氏，就算真是王氏干的，她也不敢承认。

孔彦赫眉头皱起，他在后院找那丫头的时候，他亲耳听到王氏是骂骂咧咧来前院找红雁麻烦的，红雁却说她没见着王氏。

孔彦赫盯着红雁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一点破绽。

红雁对上孔彦赫的眼神，吓得立马低下了头。

“真没看见？”

“大少爷，奴婢真的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