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拿回钱,又想带走人,但又不可以报官,眼下萧睿也不肯放人,这叫她如何是好。
方荷花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终烦躁的嚎嚎大叫,气势汹汹:“萧神医,我不怕官老爷,我只是怕打官司的路途中耽误了我的庄稼收成,这死丫头还不配耽误我这么多的时间,现在我就一句话,钱和人我都要,你若是不给我,我便砸了你的医馆,萧神医,我方寡妇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得罪了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这个丑丫头,你要去了也没用,放在这里只会吓跑了你的病人。”
安澜面对这脸皮厚如城墙的妇人,也是很服气。
明明就是心虚不敢报官,却还能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萧睿面无表情的轻吐:“丑可辟邪!”
安澜翻了翻白眼,嘴角狠狠的抖了几下。
这男人……没想到还是一个隐形的毒舌男。
萧睿死咬着不放人,成功的激怒了方荷花,她气恼得跳脚的,大声的说道:“好哇,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把萧氏的医馆给我砸了。”
“我看谁敢在萧家医馆闹事。”方荷花的声音刚落下的那一瞬间,院子外头就传来了一位老者的厉喝之声。
安澜回头看向窗外,就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入了萧家医馆。
为首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起来已有七十多岁,但是走路的姿态却精神抖擞,管六跟在了这位老人的身旁。
老人身后跟着一群壮丁和体型高大的村妇。
这些人手里要么拿着锄头,要么拿着镰刀,气势汹汹的走入了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