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七娘在门外拍了好久,许是屋里头没人应,便又走了。
安澜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若非自己前世见多识广,怕是在被这刁蛮的恶妇给震住。
她回到竹椅子上又坐了大约一刻钟,就听到大门传来了一些动静,像是开锁的声音,安澜赶紧起身走过去,门已经打开,这时就看到萧七娘和她的女儿走进来。
安澜的脚步急时的刹住,神情淡定的扫过这一对母女。
萧七娘的手里拿着锁,看来大门的那一把锁被她给拆了,安澜忍不住的笑了一声,手指着萧七娘手里的锁头说:“我竟不知二娘还有干偷鸡摸狗的本事。”
“你少在那拐着变骂我娘,快把田契交出来。”萧兰花走前两步,一只手插着腰杆,抬起另一只手指着安澜,气势汹汹,仿佛要在气势上压安澜一头。
萧兰花长的有几分姿色,再加上萧氏村里年轻的少年郎都喜欢萧兰花这款,每每看到安澜这丑模样,萧兰花便感激母亲把她生的这么好。
萧七娘在院子里看了看,见几个屋子都上锁了,就知道管六和萧睿都不在家里头,只留一个病秧子看家,那她就不用客气了。
她转身,眼眸多了几分冷戾的犀利,说:“我说,老四媳妇,你手里抓着那么多田契,就是给二娘几张田契也不是个事儿,出来事我便打听,你送了好几块田给里正,咱们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如将田契都交由二娘打理,日后吃穿用度二娘供着如何?”
安澜含笑嫣嫣,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沓的田和地契,直叫萧七娘看的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