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若潼的身子还未恢复,经不得站的,祖母还是快些问话吧。”白楚生见白若潼的双腿开始打颤,温声提醒老太太。
老太太的目光这才落于白若潼,她冷冷的叹息一声,拿过几上的佛珠捻着数,恹恹道:“你可知晓你做错了什么?”
“不知。”白若潼回。
白楚生敛起笑意,呵斥道:“若潼,你在胡说什么?”她刚才明明白白答应过他,会在老太太问话时好好回话,才不到半炷香时辰,她却换了一副面孔,自家妹妹的性子他真真是捉摸不透。
白若潼清楚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若在此时承认自己的“过错”,待会儿她所有的解释在老太太眼中都将是苍白无力。她唯有一开始否决,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你不知晓你做错了什么?你一个姑娘家未与任何人招呼直接出了府邸,你跟老身说你不知晓你做错了什么?”老太太气急败坏,险些顺不过气来,白楚生忙端起茶盅递给老太太,抚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张氏乐呵了,但却是不敢搭腔。只是暗暗的嚼着果子,掩着嘴吐出果仁,摆在碟中。
“若潼是被人陷害,不知怎地就送出了府邸,还遇上了歹人……”白若潼不急不慢道,“幸亏有荣亲王殿下相救,不然若潼恐怕名誉不保。”
“名誉不保,此话怎讲?”老太太眼一跳,问话道。
“若潼昏昏沉沉在自己的闺房睡了过去,醒来时则在一座破院之中。当时在灶房做事的伙计万安闯了进来,称他心水与我……”白若潼欲言又止,她的手指捏紧团扇,口气沉痛,“若潼好不容易逃了出来,遇上了荣亲王殿下,但若潼的身子却是熬不住,吐了血,直接昏睡了过去。”
“你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