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一段,突听北堂翔问道:“柳大哥,南宫明是得了什么病?”
柳程道:“北堂翔,你别叫我柳大哥,叫我名字就好。”叹了口气,道:“明师弟的病我也说不准,不知叫什么。派中长辈也是束手无策。我只知他每过数日,一到夜晚便会发疯,灵力也是暴增,而且近年来,每次发作,灵力增加越多,而且还会失去灵智,见到了谁便会动手杀谁,以前便有两位师兄失手死在过他的手上。唉!我听长辈们说过,到了哪一日,若是明师弟发作起来,灵力暴增,超过身体所承受的极限,便会暴体而亡。”
北堂翔面色一变,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随后问及都城方位,又问了凌云山如何走。
柳程道:“都城是我们炎火帝国的首都。”当下说明了方向和里程。说到凌云山时,悻悻一笑,道:“我也未去过凌云山,听师兄们说过,由此向北飞行五日多点便可到了。”
北堂翔点了点头。
两人又行一段,才到客房处。柳程为北堂翔安排了房间后寒暄了两句,这便离开了。
北堂翔进了房间,立马坐到床上,盘膝而坐,运功打坐。他叫南宫明打了一拳,现在兀自觉得气闷,这才急忙运转起灵力。
如此过了近半个时辰工夫,北堂翔将灵力运转了几两遍,这才觉胸口气闷之感渐渐消失。睁开眼来,只见这房间中陈设典雅大方,叫人瞧着颇为舒服。
过了一会,炎火道宗的一名弟子送来饭食,北堂翔谢过接下,尽数吃了。
吃罢,北堂翔心念南宫明,出了房间,行了一段,遇到炎火道宗的弟子,问了南宫明住处。
那名弟子说了住处,随即又道:“听说今日明师兄的病发作了,这时只怕不在房中,而在后山两位老祖宗清修的地方。”说着,指明了方向。
北堂翔道了声谢,向后山行去。行不多久,到了后山,但见一巨型石洞立在眼前,石洞之外布着一层极浓厚的结界。北堂翔瞧不见洞中情形,但透过洞中灯光印射到洞外的人影形象可知这时洞中正有两人正在打斗。
正当这时,忽听一阵动静,正有几人向这边行来。北堂翔也不在意,只道是炎火道宗的弟子。哪知这声音越来越近,辨别那几人声音,竟有两人正是南宫目与钱军。
北堂翔大为惊异,那日他留书而走,颇觉过意不去,这时听了二人靠近,连忙躲身旁边石缝之中。
南宫目几人来得极快,转眼到了巨型山洞外。
北堂翔偷偷瞧去,但见这几人中除了南宫目与钱军外,还有两男一女。
南宫目往日总是笑容满面,这是却是满脸愁容,在那结界边上来回踱着步。
钱军也是面现忧色,道:“死胖子,你别太担心了,明老大不会有事的。”另外三人也出言安慰。
南宫目停下步子,瞧着钱军四人,道:“听说哥哥的病发作起来已越来越严重,我怎能不担心。”
北堂翔本已隐隐猜到南宫明便是南宫目的哥哥,这时一听,仍是心儿一跳。
忽地听一人喝道:“是谁?躲躲藏藏,还还快出来?”这人正是那两男一女中的一名高个青年。
北堂翔心呼一声:“给他发现了。”慢慢自石缝中走了出来。
高个青年见了,大喝一声,欺到北堂翔跟前,道:“你是谁,偷进我炎火道宗所为何事?”说着,身上红光隐现,似是北堂翔回答的一个不对,便要动手一般。
钱军与南宫目一瞧北堂翔,均是诧异道:“是你?”钱军一把拉开那高个青年,没好气道:“牛脾气,你冲动什么?还不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