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木行板着一张俊庞,不顾景画刺耳的叫嚷声,目不斜视的迈着大长腿大步往侧边的一条无人的石子路走去,嘴里冷冰冰的道,“闭嘴,臭丫头,你的嘴巴里是放了一只麻雀吗,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简直吵死了!”
“……”
我了个去,这个恶魔有没有搞错,如果不是他像强盗一样提着我不放,我至于像神经病似的大喊大叫吗?都是他的锅好不啦?
“你……枫木行,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否则我就去校长那里告你欺负新生!”
眼见着枫木行带着自己越走越偏僻,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一股寒意从景画脚底一直窜到头顶,脑洞大开的她还以为枫木行是要把自己带到无人的地方去实施报复,于是她挣扎的越发厉害了,嘴里鬼哭狼嚎的尖叫着。
只可惜,就景画干扁的小身板,那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拧的过枫木大少爷,她的挣扎在枫木行看来,不过是蚂蚁憾大树,枫木行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就控制住了她,一路提着景画走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小花园,随即将她当抹布似的随手丢在地上。
膨
嗷嗷嗷!
好痛!
靠
这个粗鲁的混蛋,他是想要摔死我这个无敌美少女吗?
景画被他毫不留情的甩出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痛的一张蜡黄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她揉着pp,愤愤的从地上爬起来,气乎乎的瞪着他低吼道,“枫木行,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
枫木行嘴角不羁的扯着,冷睨了抓狂的小丫头一眼,面无表情的从兜里掏出雪白的手帕,动作优雅的擦拭起了刚刚提过景画的那只手,他墨黑的眉头紧紧的拧着,仿佛碰触景画是一件让他很难以忍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