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雷使者一事已然轰动朝野,东方初不明朝中权衡,倒让东方烬占了便宜。为安定臣心,他将矛头指向北雷,说其居心叵测,还下令将使者系数斩杀……
东方初现在已顾不得朝堂动向,他时刻催促贺兰司卿的解救之法,许如寞交待他随意应付一阵,天天被人催命追着,实在没法便匆匆赶回府,欲要找许如寞拿一些药物。
路上,贺兰司卿越想越不对劲。“东方初说那个面具男子双眼呆滞,目光无神,仿若被夺去了魂魄。这不是阴阳宫的傀儡之术?再加上,那个家伙,怎会轻易死,莫不是专门设下的套罢。”贺兰司卿边走脑子里的思绪飞转,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紫世颜的房门前。“这不是小公子的厢房么?奇怪……许是太入迷了。”
这脚刚要迈开,房内一个声音传入耳中,贺兰司卿足下顿停,他记得这个声音,随即毫不犹豫踹门而入。
房内之人微惊,贺兰司卿目光一扫而光,里面除了紫世颜,便只有许如寞。“许如寞?你……怎么是你?”
“好笑,为何不是我?”
“……没……”
“没事我先告辞了。”
贺兰司卿还在回想,直至身旁一袭白影而过,贺兰司卿立即拉住,“汝子姬。”
白影一晃间变成一抹紫色,秀发之下,渐渐浮现那张贺兰司卿所讨厌的脸。“终究是躲不过啊!”
汝子姬媚声一起,紫世颜立刻直起来身子,身影一瞬删到贺兰司卿旁侧。“我知你想说什么,也知你想问什么。不是我有意隐瞒,是她躲着不肯见面。”
听了紫世颜一连串的解释,汝子姬实在佩服他甩锅的本领,明明是一致通过的好么,现在是过河拆桥啊!
紫世颜等了半晌,未听见贺兰司卿有发怒之类的表现。“贺兰……我……”
“哼!全被小公子说了去,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贺兰司卿苦奈,“我就知道……阴毒唯属阴阳宫,早该明白是你搞鬼。”他恨这个女人,只知他受难与其渊源颇深,本想借机好好发火,却被紫世颜抢了词,吃了干瘪。
“你这身装扮还真抢眼呢!”汝子姬戏谑道,贺兰司卿别开冷脸,汝子姬接着说,“还在生我气呢!啊雅可真记仇。”
听着这轻慢的语气,贺兰司卿的愤然逼前,抓着她的手斥责,“兰府上下白余性命被你们一夜屠戮,你的心可有一丝悔意?汝大人……”
汝子姬的手被掐得麻木,脸上依旧勉强扯出微笑,“我手上沾了那么多血,我岂不很累?”
“汝子姬”贺兰司卿血煞红目,此时此刻恨不得伸手掐死她。正在贺兰司卿杀意波动时,眼前身影消散,紫世颜挡在了他的面前。
“当着我的面拉拉扯扯,可真大胆。”
贺兰司卿将袖袍一甩,对着紫世颜哼唧了一声,再而,他没有出声。紫世颜待他心情平复后,才开始阐述。“我没有把你当外人,你不必多想。还有,万灵阁从不为任何卖命。至于汝子姬,日后你便会知晓。”
“你……”贺兰司卿看着紫世颜那张冷酷的脸庞,他居然猜透了。“若不是你爹强留,我早就在哪里逍遥了。”贺兰司卿抱怨了一段,气差不多消了后,终于切入主题。“那个面具男子是天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