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客自己也不喜欢把话说的这么咄咄逼人。
今天在教务处的结果并不顺利,根据校领导的提示,她猜想应该是南邶从她最近的行为中推测到了某种可能性,所以从中作梗。
毕竟海科大是南家的产业,有学校的管理权。
她挺生气的,不懂南邶为什么要和她作对,但最终她也只能埋怨自己。
南邶眯深了眸子,半晌才冷冷应道:“感兴趣又怎么样?”
江客耸肩:“我倒是挺感激你对我有所图谋的,不然这么用你的资源,我太过意不去了。”
“你就不想告诉我些什么?”
南邶的态度隐约给人一种急切之感。
江客打了个哈欠,摇摇头:“我也很想,无能为力而已。”
这无关乎她是否信任南邶,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在孤儿院被江文南挑中来到江家?
江文南当时给出的说法是,整个孤儿院只有她姓江,是缘分。
鬼才信……
南邶辨不清江客眼中的晦涩不明,对立了少顷,最终还是他先泄了气。
他伸出手,大掌探入江客的发间:“我不会再让人跟你这么紧,你也不准再提解除婚约一事。”
江客的脸色有所舒缓,俏皮般地眨眨眼:“好吧”
南邶依旧沉着脸,眉宇间的冷峻并未消退。
江客挺直脊背,视线往越野车队的位置不停地观望。
正想说些什么,一股蛮力陡然将她从侧揽起,整个人骤不及防一下跌入南邶的怀里。
南邶稍稍低头,江客下意识抬头,四片嫣红的唇瓣眼看就要碰到一起。
江客闪烁着眼睑,脑中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鬼使神差地一踮脚尖,主动贴上眼前的薄唇。
冰冰凉凉的,怎么会有人的滋味是这样,奇怪的温度……
南邶蓦然瞪大双眼。距离太近,两人微颤的睫羽几乎碰到一起,谁都没有闭眼。
南珵与乔勇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地八卦起来。
太阳斜在长空,穿梭密林作响的枝叶,时间似乎过的很慢,直到斑驳点光落入南邶的眼,江客倏然回神,急忙伸手去推南邶。
哪料南邶突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唇瓣刚一分离激起了他的狠戾。一手嵌住江客下颌,一手死死扣着她的腰,唇舌再一次压下,霸道得不容忽视。
江客几乎滞了呼吸,与之前薄凉的唇瓣不同,南邶的舌尖充斥着滚烫的热气,一寸寸漫过江客的神经,刺激着她心口最沉重的律动。
一股悲凉感莫名而起,那种服刑期间令江客不禁红了眼眶的怆然。
南邶于她而言,是她前世宿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