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氧运动做得太多,两条小腿酸痛得她用语言形容不出,整个人像被抽丝剥茧了般。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想去洗漱,小脑袋一偏,柔媚的脸蛋贴在手背上,搭下眼皮就要睡过去。
被楚斯墨叫醒的时候,她差不多都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了,纤白的手乏力地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嗓音里带着软糯的哭腔,“你又干嘛……”
女人眼角红起来,泫然若泣。
楚斯墨又是无奈又是辛酸,大掌温柔地抚过女人的发顶,哄道:“乖,把裤子脱了。”
“……嗯……!!”
嗯?!
听清楚楚斯墨的话,奚惜小瞬间就清醒了大半,手在大脑之前做出反应揪住了裤腰带,惊惧地瞪大眼睛望着他:“你想干嘛?”
男人低醇得如同黑咖啡的笑声传入她的耳膜,楚斯墨埋头,薄唇压在她粉白的耳廓上,呵出的热气不偏不倚地打进女人耳蜗,又痒又酥。
“想什么呢,跑了一天腿不痛?”
“痛……”
那和脱裤子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脱了裤子就能不痛了?
“我拿了药膏,帮你擦一些,把裤子脱了我好给你擦。”
“你……那把裤腿撸起来不就行了,非脱裤子干嘛。”
莫不是想趁机揩她的油?
“擦不到大腿,脱了方便擦。”
薄唇辗转到耳后,炽热的手掌往女人纤细的腰上探去,作势要帮她解开裤带,奚惜小慌忙地抓住了他的手掌,同时身子往前一拱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