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自己冷淡待他,他却依旧热乎乎的凑上来。
那天当徒儿喜滋滋的伸着筷子打算吃饭,却得知没有做他的饭时,徒儿脸上那瞬间黯然失色的表情,看的宫珩心里顿时一紧。
这几日宫珩都避免去在意和放大心里的那些杂念,但徒儿一出现,又好像什么感觉都回来了。
念再多的佛经都没用!
越是这样,宫珩越是不想理地上这个对着他嘻嘻笑的人。
板着脸,宫珩冷冷道,“你抢妙安竹篓做甚?”这刻意的冷音,听的宫珩自己都感觉难受。
夕阳的余晖火红一片,红彤彤挂了半边天,醒目又刺眼。吴闯愣愣的盯着那火红,如同盯着自己燃烧着的心脏。
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热烈的想要烧向一个人,第一次盛满了溢满胸腔的喜欢,却踏马是个一心向佛的和尚。
而且这个和尚此刻正冷冷斥责他。
师傅编的竹篓给了个奶油小生,都不给他。
吴闯突然觉得没劲,很没劲。
浑身乏起来,乏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了一路跑的,疲倦!
“师父,我不抢了!我抄佛经!”一句话说的像是个倔强又绝望的病人。
“儿子!闯闯!你妈来看你了,还不快出来迎接!儿子!”
即使烧的迷迷糊糊,吴闯也听出了这大嗓门是谁,这么多天没听见这高亢嘹亮的声儿,猛地一下这么听见,居然听出了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