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单单他尝过的那个难吃不成吗?
白碧水不信邪,道:“王爷,您要不再尝一尝下一个,或许是您方才尝的那个炸的有些过了,这才影响了口感。”
“分明就是你不用心,便是本王再尝一个结果也是一样,是不是本王平日里太放纵你了?惯的你连本分都做不好了?”
赵长洲冷脸道,“你且在这儿跪着,静思己过吧。”
“彩玉,落锁,没本王的吩咐谁都不许来看她。”
“是。”白碧水听见彩玉在门外恭恭敬敬的答道,然后就是铜锁落下的声音。
豆沙千层酥还在桌上放着,她皱着眉头伸手拿过赵长洲吃过的那一块,朝另一头咬了一口,仔仔细细地嚼,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明明就很好吃。”白碧水被冻的膝盖发木,可怜巴巴地吸了一下鼻子。
脑袋后面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她不禁感慨:“君心难测,上一回我还救了你呢,这一刻就遭你折辱,怎么这般喜怒无常?千层酥这么好吃,又是哪里招你了啊?”
她一边跪的委屈,一边碎碎念。
屋子里面的窗子没有关,赵长洲吩咐小厮从窗户那里监视她完成罚跪。
跪了有差不多一个时辰后,她不仅膝盖跪的酸疼,身上也开始渐渐发冷,寒气从地上没有遮拦的传到她身上,让她不停地搓自己的手背和身体来保持自身温度。
“咳咳!”屋子里面的人突然咳嗽了两声,窗外的人听见了马上窃窃私语起来,“要不要去通知王爷一声?这夜凉风寒的,咱们一直在这儿站着也不是个事。”
那小厮冷的搓了搓手,赞同了同伴的意见,转头将白碧水冻咳嗽的事情绘声绘色地和遥知讲了,顺便添上了一句:“奴才们也是担心碧水姑娘病了,会耽误王爷和大人的事情,这才过来通禀一声。”
不一会儿遥知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对两个小厮严肃地传达主子的话:“王爷说,可以叫她起来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是是是,小的们告退了。”两个人得到了准许,顿时喜笑颜开,互相推搡着离开了。
白碧水什么都不知道,还没等那两个人回来就自己倒在地上睡着了。
两人叫了一会儿才把她给叫醒。
她一觉醒来,脑袋昏昏沉沉,差点当众打了一个喷嚏,起来的时候膝盖疼痛不已,两手撑着膝盖,身体几乎摇摇欲坠。
两个小厮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她,问道:“碧水姑娘,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我们两个送送你?”
“不必了,我可以的。”她笑着道了谢,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这里,回去的路上本来还想着去找王大夫拿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但是时间已经不早了,白碧水只好自己揉着膝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彩玉姐姐,我回来了。”她轻轻地唤了一声,一阵响动之后,彩玉便披着棉衣来帮她开了门。
“快进来。”她顺手将带出来的披肩盖在了白碧水的身上,皱眉道,“一身寒气,进来喝碗姜汤,我给你备着呢。”
“嗯,谢谢彩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