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
二楼的主卧的门紧紧的关闭着。
房间内,凌乱的衣衫、染上了血迹纱布、还有随意的扔在地上的纸团,使得原本整洁的房间,这一刻看上去有些凌乱不堪。
硕大的床上,更是不忍直视。
沈默语有一瞬间的茫然,眼睛眨了好一会儿,才聚焦了光芒,看清了头顶的天花板,而后才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额头的痛楚传来,她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未着寸缕的身子,在洁白羽绒被的衬托下,更是显得白皙。
一旁的男人还没有醒来,背对着她的身子,因为被子滑及他的腰间,背上的指甲抓破的痕迹清晰可见,还有那红色的暧昧的痕迹,让她有些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床上没有外人,应该都是她的杰作了。
她忍着头疼轻轻下了床,如海藻般的长发,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她身上同样痕迹累累。
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快速的扯过了地上的衣裳,套在身上。只是简单的动作,下体的传来的锥心的疼痛,到底让她没有忍住,惊呼出了声。饶是她反应过来快速的捂住了嘴巴,但是床上的男人还是因为这声音而动了。
男人醒了。
对上他犀利的视线,沈默语脚下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只是简单的几秒钟,岑南风便已经将房间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随之而来的暴怒,让他一张脸仿佛阴沉的能低下水来。
这个女人,倒是手段高明,她脑袋还有伤,昨夜虽然又换了纱布,但是一夜折腾,这会这纱布上还是隐隐有些血迹。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是她对他下手,只会说他岑南风老牛吃嫩草!吃相还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