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别呀,少爷少爷,我刚才跟您开玩笑呢。逗不逗,哈哈哈。”莫云霄站起身来,眉开眼笑,像极了弥勒佛那宽容的笑。
“开玩笑,刚才不是一口一个老子叫的吗?”弋无忧冷不伶仃地揪住莫云霄的耳朵,骂道“:叫你狂,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还敢翻了天了你啊。”
莫云霄吃疼,却不敢喊叫出来,只能哀求道“:少爷,疼疼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错了,您行行好,放开我啊,行行行,少爷,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当真?别给我耍赖皮,否则,哼哼”
“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莫云霄龇牙咧嘴地保证着。
“就你还君子?切,姑且信你一次。”弋无忧放开了手,也收起了月牌。
“谢谢少爷”,莫云霄捂着发红的耳朵,点头哈腰,却在地上找着什么,“那个少爷,月月牌呢?您扔哪儿了?”正抬头时,碰到了弋无忧鄙夷的目光,感觉像做错事的小孩,脸唰地像熟透了的西红柿,赶忙将视线移到别处。虽然莫云霄有为美人豁出去的可嘉精神,但至少还是珍重生命的,乖乖,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享受人生?于是坎坷不安的问道“:少爷,有多多多少成把握?”
“至少九成,也不看我是什么人。”弋无忧忽然飘飘然起来了,“想当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