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输,也就是立于不败之地,其实,是个很厉害的境界,倘若细细思量,就知这境界极可敬!
秉承叶子牌最高奥义“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的我,刨去放水故意输的不算,最终总是大胜、中胜、小胜、过境或和局,不求总赢他们三人,赢其中的两个或者一个,也总能小小赚一点彩头,积累地多了,收获也是极可观的!再者,总能给三位老爷爷假希望,使他们即使是输多赢少,偶尔赢上一回,也可以高兴、得意很长时间,不是排名最次的,也足以自豪,兴致越发高。
直到日出日落三次之后,三位草头王老爷爷,这才敬服我的厉害,被我赢哭了,齐声呜呜着,哽塞道:“小娃娃,你也厉害了!老夫三人不是你的对手,从此,再不敢妄称独孤求败四个字!”
我连忙满脸笑意,偏低了头,做出拒绝老爷爷膜拜的姿态,谦虚地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
人参老爷爷却苦着脸道:“小娃娃,我们三人服了!实在是再不敢跟你打了!再输连裤子都没了!”
何首乌老爷爷也羞愧道:“是啊,小娃娃,要见好就收!我们三个老家伙,总得留条裤子回去吧!”
缓冲草老爷爷,抱着拐杖皱着眉,五味杂陈地叹道:“哎,老夫三人的药力,都已输给小娃娃你一成了!这回可亏大了!再输下去,我们三个在地仙之中,实力垫底的老家伙,恐怕就要堕境了!
人参老爷爷和何首乌老爷爷,也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万万不敢再输了!多打多输,小娃娃,咱们还是后会有期!不,后悔无期吧!至少,等我们哥仨牌技再上一层楼,方敢来领教!”
缓冲草老爷爷,抬袖抹了脸上惭愧的冷汗,也连忙顺坡滚驴,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起身抱拳道:“小娃娃,这独孤求败的名头,就送给你了!我们哥仨输怕了,就此告辞了!免送!免送!惭愧!”
“这个……”我张大了嘴,看着三位老爷爷认输,客客气气、恭恭敬敬,极致惭愧地向我告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目睹老爷爷们踉跄着离去,人参老爷爷因为输得失魂落魄,差点被脚下的缆绳绊倒,何首乌老爷爷和缓冲草老爷爷,也颤巍巍地仿佛老了很多岁,我只得摇头,长叹了一声。
哎!为何,我总站在高处不胜寒的凄凉境界?外人,哪能体味我恓惶、冷清的光景!惭愧!惭愧!
小天猪糖糖,在被三位老爷爷临走时收了瞌睡虫后,立即醒来找我,焦急地将我从梦游状态唤醒。
天哪!我才觉悟已打了三天三夜的叶子牌,站起身来摇摇欲坠,但看到满船舱都堆满了我赢来的装满五阶药液的玉瓶,不由得老怀大慰!这总有上千瓶!足够我和潇潇、唐茹雪用到晋级地仙时!
幸福地将这些五阶药液,全部收入我的空间灵戒中,这种身上有货的感觉,着实令我踏实、欣喜。
这时,巨大的困意袭来,不由使我哈欠连连!但小天猪糖糖还饿着,喂它本就是我的本分,在强打精神为糖糖做了许多甜点,洗了很多梨子和苹果后,我自己含着甜点,来不及吃就困得睡着了!
直到次日下午,我方才再次醒来,勉勉强强养足了精神,和小天猪糖糖趴在船舷边吃着桃子观战。
那三千参赛者们,已经在许多处死亡谷,与守护五阶灵草的五阶灵兽们,斗了个精疲力尽,甚至,是两败俱伤。很多人伤势惨重,不得不退了出来,有的伤势过重,已经无力参加比赛,只能等着结界门开启,白忙一场地离开。他们之所以不是坐着法宝船,悬浮在更安全的高处,而是全去了山坡上,那是因为他们要寻找治疗他们伤势的普通伤药,他们很多人的伤势,都已经不能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