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段朝煜的眼睛:“段朝煜,我没有接触过这件事,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你父王。但是如果事情与你父王无关,而耿荀误会了,我一定会让他认清真凶的。不管未来怎样,起码现在,我知道自己是段家人。”
最后一句话,段朝煜听的很开心。虽然这不是最理想的回答,但是聂云葳说出这句话,他心满意足。
两个人久久对视着,两颗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近。
结束一天的公务,费荆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对夫人嘘寒问暖。
“夫人,昨日镇南王府的世子妃不是说要来府上?”他边脱衣裳边问。
“来了,天没黑就走了。世子妃谦逊的很,我带她去后厨做菜,她学得很快呢。”费夫人躺在床上,有些瞌睡。
费荆炀笑了笑:“去后厨岂不是看到夫人的药罐了?年轻姑娘家没被熏着吧?”
费夫人半梦半醒,嘟嘟囔囔的说到:“……那倒没有,不过老爷为何……昨晚把药炉移到厨房附近的长廊?”说罢便彻底睡过去。
“因为这样,段家才能知道我与凌王的关系啊……”费荆炀小声说到,脸上是费夫人都未曾见过的阴森笑容。
天边泛白,明月在青空中缓缓隐去。
一大清早,段朝煜就有些不高兴。
他还是在意耿荀误会自己父王一事,想去找他把话说清楚。聂云葳不允许,用她的话说就是:
“不管耿荀有没有信,最起码现在他没有对王府怎样,没有私下调查,这已经说明耿荀的态度了。他都已经按兵不动了,我们何苦去惹事,反而揭别人的伤疤。”
这话落在段朝煜耳朵里,怎么听都有偏袒耿荀的意思。
他不喜欢聂云葳在他面前一句句的替耿荀说话,不喜欢每每提起耿荀,聂云葳说的话就会惹他不高兴,也不喜欢现在的聂云葳已经能如此牵动他的情绪。
段朝煜不是不困惑:他从小就喜欢昭蕴啊,喜欢了十多年,怎么这么快眼里心里就容下另一个女人了呢?
每每他想控制自己的时候,又不自觉的想靠近聂云葳。
聂云葳也有些头疼段朝煜对耿荀明显敌意的态度,她从没想过段朝煜对自己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当他孩子心性,占有欲太强。
小夫妻还没来得及处理好耿荀的事情,那不甘心出丑挨骂的表妹傅元锦便又给聂云葳出了一道题。